供销社推销一下看看。如果能卖的了就卖,卖不掉就还去县城。做头花你已经做的很熟练了,我们下地上工后你就在家做头花。”
张秀琴忙应承:“行啊,我暂时不做针线活了,先做头花。”
既然头花能卖钱,张秀琴当然要继续做,而且还要认真做。
旋即,张秀琴就埋怨张秀英:“如果没有落梅的话,咱们家咋能赚这么些钱呢,你咋不给落梅买点儿东西,或者给她留下点儿钱呢?”
张秀英一脸无奈的说:“我咋没给她留啊?她死活不肯要啊,我如果继续给她钱啥的,她就要翻脸了。落梅姐的针线不是特别好,改天咱们给她做一双布鞋,让她穿着回去跟养父母团聚。”
张秀琴叹了口气:“她
宁可跟咱们亲近也不肯跟二大娘他们亲,看来他们是把落梅彻底伤着了。”
张秀英哼了一声,替苏落梅愤愤的说:“二大爷跟二大娘做的事太恶心了,如果是我我肯定也要把他们当仇人的。对了大姐,落梅姐想让我帮她做成一件事。这件事不能让咱爹娘知道,他们的性格你也知道,说好听点儿是老实,说难听点儿就是傻。这件事还得咱们姐妹俩帮落梅姐办成,当然了也得姐夫帮忙,姐夫听你的,你让他帮他肯定帮啊。”
“落梅让咱们帮她做什么?”张秀琴忙不迭的问。
张秀英朝门外张望了一眼,确定外面没人偷听后才把苏落梅请他们帮忙做的事如实的说给大姐秀琴知晓。
张秀琴听后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才道:“不管是落梅让咱们做的,还是咱们主动愿意做的,只要做的巧妙一些,永远怀疑不到咱们身上去。英子,咱爹娘老实了一辈子,也被二房和外人欺负了一辈子。咱们姐妹虽然不能学人家去做恶,但不能跟爹娘似的那么老实就是了。”
张秀英对大姐说的这番话很是赞同:“大姐说的没错,过去都是咱们三房被他们二房欺负,拿捏了,那会儿咱们姐妹还小。现在咱们姐妹都长大了,你还招了姐夫进门,也有了小石头,咱们可不能再跟过去似的被人欺负,磋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