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的浴袍,他就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德拉科躺在这间屋子唯一的大床上,像是想到了什么狠狠地锤着枕头。
“他有什么资格!”
他说得没说错,德拉科确实喜欢哈利。但那是大战之前的事情了,他也换了好几次女友了。他德拉科早就对他没有半点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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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不幸的是,因为哈利的放任不管。他几乎快要被烧傻了,德拉科再怎么不愿还是给他做最普通的退烧手段。
烧得眼睛发热的哈利艰难的睁开眼睛,酸痛的手臂往额头一模摸到一条被冰住的毛巾把它拿下来放在眼睛处降温。
“哼”
这不屑的冷哼一听就知道属于谁的。
“瞧瞧我们的救世主,如丧家犬般在麻瓜酒吧买醉。”
“莫不是在被你那两个泥巴种朋友抛弃后又被女友抛弃了?”
“闭嘴!马尔福。”
哈利不满的拿下盖在眼睛上的冰毛巾。
“之前在禁林我母亲救了你,你没忘吧破特。”
“你...想要我去给大马尔福做证词?”
“事实上,马尔福在这场大战里只是被神秘人逼迫的可怜人。”
“也不完全是那么回事”
哈利盯着他,不服气的嘟囔着得到一记怒瞪后也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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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最后还是出庭帮大马尔福作证,提供了纳西莎.马尔福在禁林救他的记忆。
尽管有救世主愿意为马尔福一家作证,但在大战背叛神秘人之前,他还是做了许多恶事最后被扣走了大笔的金加隆和大马尔福终身不得踏出自家庄园一步。
做完马尔福的出庭证人,哈利有一次“消失”连他的两个挚友都不知道他在哪。德拉科却知道在麻瓜酒吧的一处角落,“放荡”“麻木”的酗酒不是哈利.波特还能是谁。
在资产被从大马尔福身上剥下来后,又套在了小马尔福德拉科身上。但大战后,所有失去至亲至爱的人们还没得到“时间的抚平”,偏激偏见愤怒的矛头都指向了“前食死徒”马尔福。
马尔福庄园下的保护咒不允许任何没有权限的人进入,甚至连外面激进人群的叫喊也传不进来。但德拉科就是待不下去,没有任何一个能诉苦的友人也让他倍感煎熬。耐不住夜晚睡梦后降临的梦魇,他甚至选择酗酒来度过每个夜晚。
看着就连救世主哈利.波特也难逃负罪感的打击,在酒精里挣扎痛苦。他的心里也不是特别难受了,他就这么看着他,看着他喝得烂醉后被扔出去,第二天又继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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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醉倒在路边,他混乱的脑袋却在不断重复播放着他这辈子的梦魇。那个丑陋的没鼻子恶魔一次又一次的杀死他的亲人他的朋友他的同学。
霍格沃茨里的勇士碑,上面的每一个名字大部分几乎都有一点因为他的原因而死去,尽管在战后赫敏不断的给他开解,但每晚当他独自一人负罪感和愧疚包围了他。他和巫师界玩失踪已经一个多月了,赫敏的信一天来一回。
格里莫广场12号的保护咒也经常传来有人访问的信息,不过哈利也仅有几次凌晨时分回到那去。
自大战结束后一直过得浑浑噩噩的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他就必须是那个救世主”。他本该像再普通不过的巫师,相爱的父母,教父,美好快乐的童年,两个挚友和一大堆的朋友同学,欧 ...还有一个严肃挑刺的教授。
佩妮姨妈..达力..因为大战的关系,为了不牵扯到他们只好搬离了住了二十年的家。他以为他一直是讨厌佩妮姨妈的,但是当他最后一次站在他们面前他的内心五味杂陈不知该说什么。弗农姨父依旧是那样喋喋不休,还有被隐瞒了搬走原因的达力疑惑的问着为什么要搬走。
“呃...因因为这里不安全了。”
拉着车门的达力并没有上车他好像在等着什么,站在门口的哈利定定的看着他们。
搬着箱子的弗农嘴里还是停不住,当最后一箱行李被放在后备箱,“是时候说再见了,这太棒了。”
弗农转身对着哈利晃了一下手,拉开车门就要坐进去。
“我不懂了,他不和我们一起走吗?”一直看着哈利的达力出声了。
“绝对不要”
“为什么?”
“为为为什么...因为..他不想...是吧,小子。”弗农转身看向哈利,看着这一切的哈利不知道是现在是什么样的情绪,他舔舔嘴唇还来不及多想就已经说出了口
“绝对不想,而且我还是个浪费空间的,对吧。”
可能是先前弗农临走前说的那些话,也可能是这些年来的怨气。这句话一说出口也让他有些后悔,本就是分别,可能一生都不会再相遇了不想在分别时惹得所有人都不快。
头发花白的弗农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