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眉头一紧,有些听不太明白了。长信侯府何等勋贵人家,即使纪琰傻了,可身份摆在那里,只要退而求其次,一些官家庶女啊,或富家小姐什么的只要礼够重,想来也是愿意做这世子夫人的吧,但没想到始终未谈成婚事的罪魁祸首竟然会是那个苏蔓月。
“她都跟纪琰没关系了,还暗中使绊子干什么?”林真撅嘴,咋这么讨厌呢。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林澈摇头,继续道,“另一个是宫里浣衣局的一位宫女,名玉荷。当初纪夫人打听到纪琰在大理寺当职时,这位宫女曾费心接近过纪琰,还引来不少笑话和流言,经夫人便亲自进宫向那宫女提过亲,但被拒绝了。”
“因为纪琰变傻了,所以她不喜欢了?”
林澈耸了耸肩:“不知道,但当时玉荷拒绝的理由是她从来没有喜欢过纪琰,无论是正妻还是妾室,她绝不入侯府,宁可老死宫中。”
“......”林真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好吧,就算我不嫁给纪琰,看如今这架势,纪琰的婚事我也得担几分责,就当是为纪伯母分忧好了,想法子替他找个好女人吧。”
“少主打算怎么做?”
“如今瘟疫的事盛嚣尘上,集英巷那边暂时去不了了,那就进宫。”林真笑道,“苏蔓月那个女人,但只要纪琰的亲事微有苗头她估计还会蹿出来作怪,待她再作怪时再说吧;这个玉荷我得去见见。”
“她既当初费尽心思接近过纪琰必是有所求,可却又不愿意嫁进侯府,哪怕是纪伯母亲自提亲也不为所动,嗯......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