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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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你电话怎么关…机啊”边走边说走到玄关处,我蓦地停下来,双手僵在身体两边,脸也瞬间苍白。
我死死盯着那个站在面前的几个穿黑衣的中年男子,脑子嗡嗡作响,“请跟我们走一趟,首领要见你。”
我没等来坂口安吾,而是组织的人先一步找到了我。
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出现在港口黑手党的大楼面前,高耸的大楼阴影覆盖超过所有人,长长的影子被拖进黑暗,甚至每一个细小的角落都被染上漆黑的痕迹。
我倾吐一口气,迈上又一个未知的未来。
电梯里,看着不断上升数字,我的心越来越往下沉,寂静无声的窒息感,紧张而凝重,我像是被无形的黑暗掐住了喉咙,发不出任何声响,无一不让我对眼前的一切产生不小的红色眩晕。
直到这时,
我握住枪的手传来一丝痛意,我才发现自己的指甲不知何时已经掐进了肉中,
我要清醒些,
振作点。
不断上行的电梯停在建筑最顶层,伴着“叮”的一声,金属门朝两侧缓缓开启。
正当我坚定不移的迈步向前时,一不小心便被人绊倒在地上,我勉强扶住一个穿着背带裤的小男孩,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说:他是梦野久作,很高兴认识我。
果然是那个不讨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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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出现在黑咖屋,停留2个小时以上。经邮寄员调查,那里是政府的盘踞地。二天前直接接触Mimic组织。一天前出现在咖喱屋发动不知名的异能力。”
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港口黑手党的调查员把所谓的证据重重拍向桌子,将内页全摊开在我面前,那一张张黑白色的照片布满了我的视线。
这是把我当成间谍处理了,也对,我本身也是。我嘲讽的笑着,还在心里安慰自己,
毕竟红叶大姐和中也大人还没出场,预示着还不算麻烦。
“喂!有没有在听我讲话,你个叛徒!”他的背后,电子屏幕上同步品示出来数十条不同的监控录像,透过去,她反倒是有些安慰了。
她看到织田作之助和孩子们至少是安全的。
提前准备的炸弹幸好也没派上用场。
这时,
“你觉得,织田作之助还能活多久?”
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难以描述声音中蕴藏着不明的意味。像是轻慢,像是好奇,像是一场预判,但更多的,却是直面的漠然。
也是对她的漠然。
非要形容的话......就好像一个医生面对手术台上的病人皱眉看着他不太新鲜的,充满毒瘤的生命。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出这样奇怪的比喻。
她下意识地抬头望了那个方向一眼。
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她再一次看到了那个影子。
她看见,红色的围脖标配黑色的大衣,他是森鸥外。
偏偏是最麻烦的男人。
他抬起了一只手,冷白修长的手指在屏幕前轻轻一摁。
摁断了空气中那根绷了许久的无形的弦。
炸弹爆炸了,我只期望埋下的炸弹不会影响到哥哥和织田他们。
“不ーー你要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政府的异能特务科?还是坂口安吾的三重间谍身份?还是你是间谍?”
森鸥外看向她的目光里有含着一丝玩味、一丝探究,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处理掉她呢?
除非,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我的脸色变了。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考虑后再回答我吧。”
“我们不妨打个赌,看来你想押宝在坂口安吾身上?好像不是,难道是太宰君吗?”
我有些恼怒。他又猜对了,我赌太宰治不会轻易放弃三个人的感情,
虽然这个家伙很没有底线,但却会格外珍惜来之不易的兄弟情。
“这可太有意思了,不知道太宰君知道后会不会感动落泪恩呢?”
他嘴边依旧挂着温文尔雅的假笑。
低低的笑音凑在我的身边令我险些想要睁开眼睛,去告诉他尊重一下人和人之间的差距。
森鸥外的目的合法化的权利。
我已经做出推测,我看着他,在思考着下一步。
婆娑的阴暗的灯光交错落在森鸥外的脸上,他犹如一尊暗夜里的死神,丰神俊秀,蛰伏在黑夜里,只是目光仍然幽深明亮。
我突然意识到,他势在必得。
那我会向他提出一个,他无法拒绝的提议。
正如,他此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