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呀,附近周遭都被我打点过了,要是出兵剿匪的话,肯定会事先通知!”
洪知县激动的站了起来,着急的在房中来回走动。
“这消息本来就莫名其妙,而且还指名道姓针对黄家镇。”
“爹,你先冷静下来。”
洪承运想上去安抚却被其一把推开。
“我怎么冷静,承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啊!”
“爹!”
“这件事要是不弄好,别说承仇,我们一家子都歹出事!”
洪承运音量提高了不少,不这样压不住此时已经慌神的父亲。
“那,现在该怎么办!”
洪知县回过神来,无力的坐在椅子上面。
“把这些全烧了!”
“啥?”
洪知县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儿子,这些账目要是烧了,自己这个位置就保不住了。
“当然还有其他办法,但是目前来说,烧账本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就只烧这个账目,先把你上任后历年的账目归到一处,等上面派人来查的那天,在烧!”
这下洪知县更不理解了,早烧晚烧都是烧,干嘛偏偏挑那个时间。
“将此事定义为党争陷害!”
洪承运也不卖关子,直接说了出来!
这简单一句话,洪知县瞬间领悟,起身推开房门对守在外面的下人下令。
“还有今年的粮税!”
“就老实交了吧。”
洪承仇话音刚落,一道人影从墙外翻了进来,疾跑跪到洪知县面前。
“嗯?是你,承仇呢?”
洪知县示意周围下人出去办事。
“少爷,少爷他被抓了!”
那道人影正是逃跑的匕首男,他跪倒在地颤抖着肩膀,隐隐似在抽泣。
“被抓就好,人没事就好!”
洪知县松了口气,挥手准备让其退下。
“少爷他,要我给老爷你带口信。”
匕首男没有起身离开,依然呈跪地的姿势。
“他说什么了,你起来说话。”
洪知县皱了下眉头,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
“少爷他说,孩儿不孝,不能为您老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