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家,林远山还在床上睡的美美的,看情况不到中午应该是不醒的。
反正时间还挺长,林正便在院子里打起了坐。
“嗯,刚刚那仙家是这么弄的吧?”林正坐在院中的石桌上有模有样的打起了坐,还别说有那么点仙家的样。
打了半小时,林正泄气了,什么丹田,什么根骨林正是一个没感应到。
“撒豆成兵,嘿哈!”林正一股脑的抓起一把沙子扬了出去,刚好一阵寒风吹过,弄起了一阵沙尘,吹了林正一脸。
“呸呸呸,唉。”林正放气了,慵懒的躺在石桌上面晒着冬日里的暖阳,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林正是被他爹叫醒了,人家要去当值了,给了林正几枚散钱,叫他肚子饿了就去街上吃点面食。
“困了,进屋睡去,大冬天的睡外面也不怕冻死。”
看着离去的背影,林正又无聊起来了。
天色渐暗,林正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整天,直到他爹得意回来。
“小崽子,快收拾收拾桌子,有好东西!”
屋外响起林远山的呼喊,躺床上发呆的林正一骨碌撑起了身子,下床把桌子上有的没的清了一遍。
只见林得意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兴致勃勃的走了进来。
“啪。”
林远山把别在腰间的短刀往桌子一拍,食盒轻轻一放,一开,饭菜香味直接飘了出来。
“呐,这是坐酒楼招牌菜三酥鸭!”林得意从食盒里端出一盘片的好好的鸭子放在了桌上。
“三酥鸭!就是那个有着酥皮,酥饼,酥骨美誉的三酥鸭?”林正瞪直了眼睛。
“还有,还有,这琳琅菜,醋肉,炙豚香,还有这一大碗的上烩锅,啧啧,四菜一汤,齐了!”
林正的心砰砰直跳,这五脏庙是有大半年没祭过这么丰盛的荤腥了,口水不争气的往外冒。
饭菜摆好,林远山脱下了身上的红色罩甲,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桌前。
“来,吃。”
“这是开了差钱?”林正伸手扯下一条鸭腿,张口咬下,噼里啪啦的满嘴油香,夹在酥皮酥骨中间的肉嫩的出奇,汁水夹杂着咸香往外冒,骨头酥的一塌糊涂,可以直接嚼烂吞了下肚。
“就算开了差钱,这顿饭我也不舍得吃。”林远山拎起盘子上的另外一根鸭腿一口咬下,“哇,名不虚传啊,来这地方一个月了,我也才吃过一只。”
”那这是?”林正把最后一根的腿骨扔进嘴里,干嚼,模糊不清的问到。
“仙家不是住在了衙门吗,县令大人便在那坐酒楼设宴款待。”吃完鸭腿的林远山,拿着一旁的小碗乘起了上烩锅(杂烩),美滋滋的喝了一口,暖掉了冬夜里的寒冷。
“在宴上,仙家没吃多少,很少说话,桌子上的酒肉就没多少人碰,就被我一股脑的打包,跟黄捕快分了分,哈哈!”
林正夹了一筷子琅琊菜覆在米饭上,筷子推着饭菜往嘴里送,这真的是美极了,浑然没去听林远山说了些什么。
“这琅琊菜,多吃点,有营养,还贵,大冬天的也不知道这坐酒楼哪里进的这些鲜嫩蔬菜,啧啧,这菜的价格都敢上鸭子的一半了。”
“话说,老爹,你有没有什么修炼之类的东西啊。”喝了一口汤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下,林正出声问到。
“咋了,搁家无聊了?”林远山咪了一小口果酒爽口,继续说:“你还小,我这练家子功夫你还受不住,无聊就出去撒欢去,找几个小屁孩打雪仗,在说,家里会武的就我一个就行,等过些时日开春,我把你送私塾去读书,以后争取个秀才,举人,爹就心满意足。”
林正白了白眼,“我不读书,我认字的,我认的字可比你多,我就想练功。”说完夹起了一块醋肉往嘴里送。
“尽吹,五岁小屁孩还认字,来来,你读读这写的什么?”林远山说完,放下筷子,抓过放在一旁的短刀,短刀拿在手里林得意反倒愣了一下,苦笑摇头放下短刀,随即拿出小指拿果酒沾湿在桌上写了一个字。
林正抬头望了一眼,不屑一顾道:“勤奋的勤嘛,谁不知道,考点难的,上点压力。”
“哟呵,厉害,那这个字呢?”林远山又写了一个字,笔画较多。
“饕餮的饕,老爹看来你也读过几年书啊,这字你还写的出来,看来我家老爹本事不小,我得了个好命。”林远山字还没写完,林正已经说了,这下给林得意整不会了。
“我这捕快可是有编制捕快,朝廷任命,必须文武双全,反倒是你这小子,哪里学来的这些?”林得意不解的问到。
“我刚出生就跟着我那死去的父母走南闯北,我那老母亲带着我趴过多少个窗沿,哼哼,厉害吧。”林正随便糊弄了过去,反正趴窗沿这事他母亲还真带他干过,这也不算骗。
“你还真有个好爹妈,算了,这些你的伤心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