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小友不要怕,区区明教,如何跟太平道斗法?”
吕洞宾看热闹不嫌事大,挑唆道:“太平道几次左右天下局势,令三界震荡,强汉因之覆亡。而明教不过是大宋的癣疥之疾,连江南道都拿不下。两相比较,足见你拿下明教,学到九阳神功,还是很有机会的。”
扶摇子点头道:“没错。”
李渔干笑两声,说道:“明教而已,晚辈从来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也是这样看我的...”
实际上,明教把李渔列为头号追杀目标,李渔把明教当做唯一的生死大敌。
“学成九阳神功,拿下二乔,这是六朝顶尖的荣光,吾道不孤啊!”吕洞宾笑呵呵地说道。
李渔在心里暗骂一句,然后不死心地问道:“可还有其他解决之道?”
“有。”
李渔大喜,“我就知道纯阳祖师办法多,快快教我!”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是一死而已,二乔是何等绝色,能够在死前一品芳泽,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没错。”扶摇子在一旁说道。
呸!
李渔两排牙齿在嘴里咬的紧紧的,要不是看这两个自己实在打不过,他早就骂人了。
太不靠谱了。
不过总算是知道了解决之道,下次见了大乔姐,也好搪塞过去,告诉她自己是一直在努力的。
华山之巅,有一点冷,李渔看自己的两个徒弟冻得小脸通红,便告辞道:“两位前辈有约,晚辈就不打扰了。”
“请便。”
李渔招了招手,潘金莲和香菱迈着小碎步,跟在他身后。
香菱不停嗬气,李渔不动神色,手指一动,一道暖气缠绕着她。
山上容易,下山难,华山尤其是这样。
走了不到一半,香菱已经双腿打颤,气喘吁吁。
她自怯弱,也不敢跟李渔说,只能忍着酸痛往下走。
李渔觉察到一丝微弱的水灵,瞪了一眼身边的潘金莲,她笑吟吟地收起功法,不再作弊。
修炼这种事,来不得一丝的将就,否则真的修到最后,身体跟不上,一个雷劫就给劈死了。
“师父...”
香菱终于忍不住了,小声说道。
“继续走,别停,下山就是一口气,停下来泄气了,再难收拾起来。修行也是一样,有时候或许觉得你已经强过大部分的凡人,所以不再修炼,安享几十年的繁华。一旦有了这想法,就如同鸡蛋生了缝,道心再难圆满。”
李渔侃侃而谈,身后两个少女,尤其是香菱累的浑身酸痛,香汗淋淋,还要被他强行灌鸡汤,只得打起精神,迈着灌铅似的腿往下走。
六朝的华山,比李渔原本时空中的华山,要高很多,也陡峭很多。
悬崖峭壁上,有许多的灵兽攀援,也不怕人,就在那盯着三人看。
“灵气好浓郁...”
李渔叹了口气,这地方据说是陈抟赢来的,他和赵匡胤打赌,赌注就是这太华山。
终于,在李渔故意放慢速度之后,用时一个时辰,三人下了华山。
潘金莲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是最陡的山了吧?”
李渔摇了摇头,说道:“在西蜀,有一座荆棘岭,绵延几千里都是这样陡峭的山脉,而且遍布荆棘。”
“我可不要去。”潘金莲回头看了一眼,心有余悸地说道。
香菱闻言,赶紧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李渔笑了笑,说道:“我早晚还是要去的。”
既然下山了,李渔便不再练徒弟,伸手一指,御空而起。
两个少女就差欢呼出来了,飞了两刻钟的光景,李渔突然眉心一皱。
一直看着他的潘金莲,贴心地问道:“怎么了?”
“不对劲...”
李渔施法落地,沉声道,“果然,我们着了道了。”
自己刚才明明已经御空而行很久,但是周围的灵力竟然一次也没变,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自己在原地打转。
眼前的景象,绝非普通的城镇,眼前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石碑。
石碑后面,是一扇大红漆染的巨门,李渔叹了口气,说道:“我们进到人家的阵中了。”
这一道道规律齐整的灵气,根本不是自然的灵气该有的分布模样,御空时候,自己被困进了一座阵法中。
“怎么办?”
因为李渔在,潘金莲和香菱对他很信任,而且对阵法了解不多,所以没有特别紧张。
与她们相反,李渔心中沉重,这是一个远超自己修为的人布下的大阵,他在阵法上的造诣,更是数倍于己。
更可怕的是,他掌握了自己的行踪,在半路设伏。
在石碑的碑额上,刻着一个太极图案,阴阳两道黑白气如有实质,似流水般涌动,散发出阵阵雾气。
大红门的左右扇上,分别写着‘生’‘死’两个字。
“只能闯阵了。”
李渔推开生死门,是一个朝下的阶梯,李渔带着两女往下走。
到了阶底,前方现出一片巨大石墙,四层条石为基,石墙由层层白石砖砌成,中央方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