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这个名字,可真是太衰了,他和西门庆结义金兰,最后老婆都西门庆霸占,家产被西门庆霸占,简直要在他额头写一个惨字。
“你要去哪?”
花子虚眼珠一转,李渔马上打出一个火球,烧的他子孙根发出烤肉味。
“汴梁!去汴梁!”
“做什么?”
“奉柳长老之命,调查西门庆死因,继续和大宋朝廷做交易。”
李渔点了点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什么交易?”
“为大宋高官提供奴宠,换取他们的支持。”
“哪里来的奴宠?”
“捕捉良家少女,由堂中高手调教。”
李渔陷入了沉思,御灵堂所图不小,竟然要打入大宋的朝堂。
这些所谓的奴宠,都是被控制心神的人,她们绝非单纯的床上用品,每一个都是安插在大宋决策层身边的奸细。
李渔看了一眼花子虚,从他手里拿过白玉箫。
“道爷,这是本门重宝桃花箫,小人愿意敬献给道爷,换一条贱命。”
花子虚一脸谄笑,他身子没法动弹,只能挤眉弄眼地说道。
“你这样的废物,为什么能去汴梁这般紧要的位置?”
李渔说话很直接,还以为碰到了高手,原来只是身怀重宝,然后驭使了一个绝顶剑客而已。
花子虚虽然心中大恨,但是不敢露出怨毒的神色,只是谄笑着说道:“回道爷的话,小人的干爹是宫中的主事,也是堂里的长老。”
李渔心中更惊,大明皇宫,已经有了御灵堂的人,而且身份还不低。
宋、明都是大国,和唐一样,三个国家的疆域在六朝都是碾压魏蜀吴的。
如今看来,不管御灵堂有什么阴谋,他们都已经迈出了足够远。
花子虚看到李渔紧皱眉头,心思又开始转动起来,想脱身之计。
突然,他的肩膀上,那两道藤蔓消失了,花子虚倒地趴在泥潭里。
他顿时大喜,磕头如捣蒜,“多谢道爷饶命,多谢道爷饶命。”
李渔笑道:“别急啊,我说饶你了么?”
花子虚脸色一变,丑态百出,涕泪齐下地求饶起来。
李渔手指一动,在他身上打入一道寒毒。
这寒毒已经今非昔比,有了万年寒冰之后,比原来还要霸道。
他轻轻催动,花子虚双眼圆瞪,浑身冰冷刺骨,鼻涕眼泪全都冻住,在睫毛上还有厚厚的一层冰霜。
他倒地之后,痛苦至极,手脚根本伸展不开。
李渔用水灵之力,一边折磨一边疗伤,保证他不会经脉碎裂而死。
巨大的痛苦,让花子虚甚至哀嚎不出声音来,突然身体内的寒意全部消失,恢复了正常。
原本就是普通的状态,给了他巨大的幸福感,刚才那炼狱一般的噩梦,就像是上辈子的事。
他还没来得反应,身体突然燥热起来,浑身的肌肤,就像是用火烤了一遍,而且还是从内到外。
花子虚倒地,抓挠自己的肌肤,指甲里带着大片血肉,他依然不觉。
更可怖的是他的双眼欲裂,眼珠凸出来遍布血丝,似乎随时都要从眼眶滚落。
李渔收起法力,又用水字诀帮他疗伤。
花子虚清醒之后,整个人已经崩溃,他挣扎着,嘴里发出小兽临死时候的哀鸣,艰难向前爬着,想要靠近李渔求饶。
李渔朝后退了一步,说道:“这道寒毒种在你的身子里,以后每到月底,就会发作,除非提前得到解药。”
花子虚只觉得,刚才的遭遇,比死难受一万倍。
他看着李渔,一句话也不敢说。
李渔笑道:“你想要解药么?”
“想,想!”
“那好,到了汴梁之后,你先到正经门,报一下自己住在哪。然后只要御灵堂有什么消息,你就派人送来,表现好的话,可以得到一个月的解药。”
御灵堂,你不是喜欢安插奸细么,我就来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花子虚因为他干爹的原因,竟然能主事汴梁,可见他那个太监干爹身份不低。
李渔心中暗道,不管是一个政权还是朝廷,只要时间长了,就会人浮于事,裙带关系。
没想到连一个邪教,都不能免俗。
这些特权阶级,没有什么本事,就靠祖辈的荫庇,得居高位,作威作福。
平日里还则罢了,最多是浪费一些组织的资源,一旦碰到如今这种情况,就会成为敌对势力的突破口。比如说花子虚,就成了李渔对付御灵堂的突破口。
御灵堂的一切,李渔都很陌生,因为这个邪恶的教派很是神秘。他们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自然不会大张旗鼓。但是马上,李渔就要知道了,甚至将会知道的非常清楚。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一个藏在暗处的敌人,他的威胁会大上数倍。
花子虚一听,不但能保住性命,还可以获得解药,顿时大喜过望,不停谢恩。
李渔说道:“你该不会出卖我吧?”
“小人不敢,小人以后唯主人马首是瞻,赴汤蹈火。”
李渔摇头道:“你这么没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