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但她亲手把那遮光的窗帘拉上,彻底隔绝了那抹阳光,并且从此开始抗拒、推开,直到自己无法再拥有。
许久,阮棠才强撑起精神,手撑着地,勉强地坐起。
收拾完桌上那些饭盒之后,阮棠叫了个同城闪送把那些饭盒送到了云珑湾。
虽然这几个饭盒的价值对于江南庭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阮棠想着既然要断干净,那就什么东西都别留下,什么蛛丝马迹都弄得干干净净,不会再有机会跟江南庭再牵扯上任何事情。
做完这一切,阮棠拿出手机联系了井郁,约了明天的复诊时间。
接下来的每一周她都要开始去井郁那边报道,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半年,这种情况要一直维持到她的症状能缓解了才能开始改变。
挂断电话,阮棠的余光瞥到茶几上的那张绿色银行卡,里面装着她这些年的积蓄。过几天就要发工资了,钱一存进去,再去贷款一些,在郊区买套小小的房子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
想着国家现在的政策,阮棠拿起手机找出夏美的微信。
【之前你说的那个可以帮忙弄到购房资格的中介给我推送一个吧。】
既然江南庭把话都说清楚了,那阮棠也无需再扭捏地收回这笔钱,可以毫无负担地继续做自己一直想完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