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她表白!”
男人阴沉糅杂着隐隐要爆发的怒意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阮棠眉心一跳,转头看去,是江南庭。
他怎么会来!?
身上又怎么穿着方济的病号服?
江南庭面色苍白虚弱,但这依旧难挡帝王般霸气的气势。
他从入口处走来,仿佛像是雄霸四方的狮王下山那样气势骇人。
“你怎么回事?”
人一走近,阮棠就看到了他的左手背肿的离谱,针眼口淤青了一大片,甚至还有些还没完全干涸掉的血迹。
几天没见他人消瘦了一大圈,也没穿鞋,就狼狈的穿着医院的塑料拖鞋。
他什么时候活的这么狼狈了。
江南庭现在根本顾不上自己的形象,用力抓住阮棠的手往怀里一扯,跟文铭宣誓主权。
“这是我的女人,你们做医生的都这么道德败坏的破坏人家的感情吗?”
文铭的脸色也变了。
这男人怎么阴魂不散。
明明又看不起阮棠,但又不给她自由。
“这位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跟阮棠分手了,她现在是自由单身的状态,我对她表达爱意是非常正常且合理的行为。不存在道德败坏这么一说。”
江南庭轻笑一声:“谁告诉你我们分手了?你见过分手的情侣会这样?”
说完,江南庭低头直接吻上了那张已经日思夜想了许久的粉唇。
干裂又熟悉的嘴唇吻上的那一刻,阮棠震惊的瞪大了眼,想要推开他,但江南庭似乎知道自己不忍心对病号下手似的抬起那只淤青的左手搂在她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