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不整就是……男的要西装领带,女的要穿着得体,不能袒胸露背。”
“哦,这样啊?那她得体吗?”梁志指着浓妆女。
浓妆女短衣短裙,前面露出了一些,后背也露了一大片。其实这种着装满大街都是,有些单位也能见到,不能说不得体。
“我怎么不得体了?是你想看姑奶奶……”浓妆女又要撒泼了。
“得得得……你还没回答,有预订吗?”经理赶紧岔开话题。
“当然有了,不然我们咋可能来这地方?”梁志拿出手机。
“哪个房间?”经理又问。
“漠东厅。”梁志打开信息让经理看。
“啥?漠东厅?这可是酒店最贵的房间,我们本来要订,你们说已经订出去了。我让腾出来,你们说那人非常重要,我们根本惹不起,没法腾,我们也就没再坚持。闹半天,这就是你们说的非常重要的人?”浓妆女指着梁志。
“苟经理,这事你得给我一个解释。”大胖子指着苟经理。
“胡总,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人订的,我亲自接的电话。但不是他们,绝对不是他们。”苟经理脸涨的通红。
“经理说的对,确实不是我们订的。说实话,我也订不起这么高档的酒店,更订不起最贵的房间。”梁志看出了经理的窘迫,稍稍解释一下。
“那你们过来是……”经理大脑有点短路了。
“肯定是吃饭,还能干啥?”
“可是你们没有预订啊!”
“经理,你这脑袋,居然还能当上经理,实在让人……我们没预订,别人就不能预订了?别人预订了,请我们吃饭,不行吗?”梁志耐心的解释着。
没办法,经理确实有点懵了。要不给解释清楚,他可能一晚上都想不通。
“你的意思,县首请你们在漠东厅吃饭?”经理终于明白是咋回事了,只是大脑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一不小心又把订餐人给暴露了。
县首是这里的最高长官,订餐这种事情虽然没说保密,但也不能随便透出去。尤其这么高档的餐厅,还是最贵的房间,更不能乱说了。
这个懂的人自然都懂,不懂的人也没必要懂了。
“啥?你刚才说啥?”大胖子以为听错了,赶紧追问经理。
“我……说……说啥了?”经理又给吓短路了。
“你刚才说,漠东厅是县首订的?”
“是……是啊!”
“就是说,县首请他们吃饭?”大胖子指着梁志。
“咋可能啊?县首那么忙,我们约了多少次都没约上,哪有空请客啊?就算请,也是请上面下来的,或是来漠东投资的大企业家,咋可能请几个乡巴佬?”浓妆女撇着小嘴。
“也是,就这几个土得掉渣的乡下人,县首根本不可能请的。”大胖子点点头。
“这样,咱还是讲道理。你说县首请你们吃饭,那怎么才能证明县首请的是你们?又怎么能证明你们就是县首的客人?哦,这好像是一回事,反正就这个意思。另外为啥县首没来,你们倒先来了?”经理问梁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