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看看。”梁志抬起头。
“谁他么让你看了?”黄毛过来踢了梁志一下。
“她得赶紧治疗。”梁志没有躲闪,用身子挡着姑娘。
“治啥啊治?马上要拉她走,到医院好好治疗。”
“我多少懂点医,先给看看。”
“我说你他么听不懂人话还是咋的?这是你管的事吗?给老子滚!”黄毛抬脚又朝梁志猛踢。
梁志伸手抓住黄毛踢过来的脚尖,稍稍往前一送。
黄毛仰面朝天摔在地上,呲牙咧嘴的嚎叫着。这还是梁志手下留情,再用点劲,可就是脑袋着地了。
“嘿……哪冒出来这么个玩意?他么找死啊?”光头身边两个刺青转身一看,骂骂咧咧走了过来,边走边从后腰掏出了双节棍。
梁志站了起来,把姑娘挡在身后,冷冷看着刺青。
拿着双节棍,看来有两下子。其他几个家伙身形也都不错,应该都练过。
双节棍抡了几圈,呼啸着朝梁志砸了过来。一根砸向脑袋,另一根砸向腿脚。
苟日的,上来就直接下死手,那就不能怪老子了。
梁志往前一步,没有理会砸过来的双节棍,朝一名刺青打出一拳,又朝另一名刺青甩出一掌,速度极快。
“咚!”“啪!”两名刺青根本没反应过来,一名刺青鼻梁被砸断,仰面倒飞出去。
另一名刺青下巴被打歪了,身子往侧面倒了下去。
“啊……啊……”两名刺青歇斯底里的嚎叫着。尤其下巴被打歪的刺青,声都拉直了,一点也不像人发出的。
话说下巴错位的痛苦,真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嗯,咋回事?”光脑袋转身看着地上嚎叫的刺青,又抬头看看梁志,有些不大相信。
“没啥,松松筋骨。”梁志脚尖挑起地上的双节棍,在手里把玩着。
“你谁?”
“过路的。”
“过路的?那这……”
“路见不平一声吼!”
“吼啥啊你吼?没看见交通事故吗?”
“这是事故?故事吧?”
“你啥……啥意思?”
“我没啥意思,就想问问,你啥意思?”
“哎,你他么究竟……”
“光脑袋,我问你,那霸道第九手还是第十手了?车漆剐蹭了几千遍?还有那车灯,四块五毛钱组装的吧?”梁志指着霸道和地上的碎片。
“你他么在说什么?”光脑袋有些气急败坏。
“蠢货,听不懂人话吗?碰瓷好赖也玩点技巧,上点档次吧?看人家是外地的,故意别车,趁人家超车之际把车顶下路基,然后仗着人多,一通威逼,实在不行就上拳脚,让对方出钱,是这套路吧?”
“你你你……在说什么?”
“还别说,碰瓷玩的真溜,练了起码几千遍了吧?两边都是沙地,就算翻车也不会出人命,所以你们就肆无忌惮,对吧?”
“小子,说够了吗?”光脑袋狞笑着。
“直接出结果。”梁志依然把玩着双节棍。
“现在不是十万,而是二十万了。十万是他的赔偿,还有十万是精神损失费。”
“精神损失?劳驾解读一下。”
“你刚才那一通言论,周围都听见了,已经对爷造成了巨大的名誉损失。所以,你得赔偿十万。别给爷讲什么理和法,在这块地面,爷就是理,也是法!”
“噢,这样啊?那行,二十万就二十万吧,赶紧拿钱。”梁志朝光脑袋伸出了手。
“你他么……行了,啥都不说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弟兄们,给老子上,把这小子给我废了。”光脑袋朝左右一挥手。
四五个红毛绿毛和刺青怪叫一声,挥舞着菜刀匕首扑了上来。
周围人群纷纷向后躲避。眼镜男捂住脑袋,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那姑娘想站起来,可胳膊疼的无法动弹,只能怒视着。
梁志冷笑一声,双节棍抡了两圈,纵身向前。
“叮叮当当……”“咚咚……”一阵器械相碰的声音,夹杂着棍棒击打身体坚硬部分的沉闷,还有一声声惨叫,公路上倒下了一片。
只有梁志站着,手里依然把玩着双节棍。
光脑袋也站着,因为没有参战。他低头看看路上翻滚的红毛等人,又抬头看着一脸无辜的梁志,满眼的惊恐。
“你你你……到底是谁?”
“祖宗!”
“祖……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爱谁谁!”
“听说过漠东首富之一的杨总杨爷了吗?”
“那是啥玩意?”梁志摇摇头。
他真的不知道漠东首富是谁,更不知道杨总啥样。小时候常听漠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