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看你是彻底傻了。啥调理啊?我们医院每天都有中医给病人做康复调理,照你意思,给癌症患者做几次调理,病灶就消失了?”文军走过去把门关上。
有些患者得了癌症后,就放弃了治疗,抓紧最后的时光,游山玩水,肆意快乐,最后发现癌症居然消失了。这样的例子确实不少,主要还是因为症状比较轻微,加上心情愉悦,最终战胜了病魔。
但是,这样的病例都是经过几个月,或是一两年的漫长时光才痊愈的。
武诗悦上周才检查过,这周症状就消失了,而且没有经过任何医学干预,这完全不符合科学,连常理都不符。
至于什么调理,包括这个功那个气的,纯粹的江湖骗子。这些骗子能够蒙蔽一些人,也有可能瞎猫碰个死耗子,恰好遇到了即将痊愈的患者,然后就是各种的吹嘘,最后达到骗钱的目的。
这些把戏确实能欺骗相当一部分人,包括好多高级知识分子。但是,在自己这个海外归来的医学博士面前,啥都不是,根本经不起推敲。
“文军,不是你说的那种调理,也不是谁都能做的。“武诗悦摇摇头。
“那是咋回事?能具体说说说吗?”文军强忍着骂人的冲动。
“具体过程我也不太清楚,因为到最后已经虚脱了。大概情况就是把真气注入到患部,将癌细胞杀死,就这么简单。别跟我讲什么科学,我也是大学毕业,一开始并不相信,但结果你已经看见了,就是这样。”
“你来我这里,就是想验证一下结果?”
“是的,他说已经消灭了癌细胞,但又没法证明,所以我就过来了。”
“诗悦,本来我想骂人,但又骂不出口。今天晚上你就住这,我陪你,好好观察一晚,明天再系统做个复查。现在你告诉我,他是谁?在哪个医院,或是大学?”
“名字就不说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因为他既不在医院,也不在大学。”
“不会是小诊所吧?”
“也不是的。不跟你兜圈子了,就一小工人,准确说是临时工,看油井的……”
“等等,等等,让我捋捋,捋捋。”文军制止了武诗悦,手指按了按太阳穴,又抬头看着天花板。
“哎,文军,你没事吧?”武诗悦有些莫名其妙。
“你刚才说,把真气注入患部进行调理?”
“是啊,你们做放疗化疗不也都是这样吗?”
“就是说,那个小工人首先要对你的患部进行视觉检查,然后还要进行触觉调理,是这样吧?”
“啥视觉触觉的,别扭死了。就是这样,先看一阵,然后摁在患部,前后一个多,也可能有两小时。”
“这么长时间啊?你心甘情愿,还全力配合了?”
“哎,我说你有毛病吧?我不情愿,不配合,能有今天的结果吗?”
“造孽,造孽啊!这么美丽,这么优雅,身价过亿,大家闺秀,居然为一个小工人敞开衣怀。这世界怎么了?为什么要如此的黑白颠倒?”文军双手指着空中,满脸的不可思议。
“神经病!小工人怎么了?难道真要像古代药王那样悬丝诊断吗?再说不接触,怎么调理啊?”武诗悦瞪了文军一眼,没好气的坐在床上。
“算了,已经这样了,不纠结了。我就问你,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真的?”文军盯着武诗悦。
“文军,我明确告诉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事实,千真万确!”
“奇了怪了,还真有这种异人?这样,明天复查后,如果还是这个结果,你带我去找他。”
“咋?要拜师学艺?这我得先请示,人家愿意见我就带你去,要是不想见我也没办法。”
“哎,咱们还是不是老同学,是不是好闺蜜了?要这样话,友谊的小船可得翻了……”
“嘿嘿……”
半夜,梁志又去了小山。
睡了一下午,精神已经十足,但身体依然很疲惫。得好好练功,把损失的真气补回来。
大概武诗悦给马力鸿打了电话,马力鸿下午给梁志打电话,夸奖了一通,又感谢了一通,问需要什么尽管提。
梁志说很疲惫,急需睡觉,只要别来打扰,就是最大的需要。马力鸿赶紧挂了电话,返回时让车停在井场外面,悄悄进来看了看,给大叔叮咛了一番,高高兴兴回去了。
一切准备就绪,梁志开始练功。
夜里很安静。这几天没有月亮,万里晴空繁星点点。不时划过一颗流星,随即消失在夜幕中。
这个时辰,黄土高原已进入梦乡,没有什么干扰,更没有任何污染,正是汲取天地能量的最好时机。
梁志感觉今天汲取能量特别快,甚至比有月亮时还要快。大概损失真气太多,刚开始补充很快,到一定时候就慢了吧?
无法判断是汲取宇宙能量多,还是周围山石能量多,或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