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蒋寒星四目相对,身体(省略),嘴里吐出的话依然不好听,“为什么不能想他,呵,你以前可是”
“你病了,我不和你计较。”蒋寒星打断你的话,开始解在你脚踝上的束带。
你当然知道自己生病了,不得不靠吃药来缓解和麻痹自己,而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可你现在不能吃药,因为蒋寒星准备和你生个孩子过继给蒋寒光。
这是他第二次尝试和你备孕,为此还特意算了你排卵的时间,今天一大早就起来折腾你。
去年一年发生的事情,使得你对这个变态做的任何决定,都不会再感到奇怪。
“寒光才不会要你的种。”你风情旖旎地歪在摇椅上,将获得自由的两条腿慢慢合拢,“你怎么不直接让我给寒光生孩子?”
蒋寒星似笑非笑,俯身过来给你的手腕松绑,慢条斯理凑到你耳边说:“大嫂给小叔子生孩子不合适吧。”
耳廓上的热气,让你一阵烦躁,对他翻了个白眼讽刺道:“再不合适的事,你都干了,还在乎这些?”
蒋寒星不再和你打嘴仗,拉开身上的衣带。“不许再偷偷吃避孕药,不然你知道后果。”
你痛呼出声,攥紧扶手,不再压抑。
你在漫长的时间里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
你以前不肯出声,他就花更多时间和花招来对付你,非逼你认输服软为止。
清澈的玻璃上结了一层水雾,赫然多出一双掌印。
双手撑在玻璃上,一颤一颤朝前方呼出湿热的潮气,你浑身覆满细密的汗液,有自己的,也有蒋寒星的。
身后宽厚结实的胸膛呼吸急促,粗重的喘息喷在后颈,热烈的吻细细密密印在你颈背的刺青上。
你尝试过逃跑,这纹身就是你在第一次出逃失败后,他给你纹上的记号。
第二次逃跑被抓回后,他找人打断了你弟弟的腿,并且警告你,下一次他会切掉他的一根手指,再有一次就是两根,以此类推。
恶意陡生,你似痛非痛地呜咽:“寒光、寒光。”
“不许叫。”蒋寒星捂住你的嘴。
窗户映出你们相贴的面容,若不是此刻(省略)姿势,你觉得他活像是要扑到你身上咬一下块肉。
真是可笑至极,明明他第一次(省略)你时,就逼着你一直喊寒光的名字。
“你敢再叫一下,”蒋寒星的手从你嘴上移开,改为握住你的脖子。他温柔的亲吻着你的侧脸,带着一丝兴味地威吓,“(省略)”
他身材高大,体格健壮,只用一只手便牢牢箍住你的上半身,轻而易举地就将你擒住架起,从后面看,你只露出两只脚。
不知过了多久,你才被蒋寒星抱回床上,此时的你早已精疲力竭,一挨到枕头便昏睡过去。
等你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就是床头柜上的一杯牛奶。
你皱眉翻了个身,一点也不想喝。
如今你一看到牛奶,就不由会想起彻底改变你命运的那一夜是怎么拉开帷幕的。
你在蒋家住了半年,蒋寒光的状况一天比一天好,可这个好仅限于他的□□健康,他仍处于昏迷状态,对外界的刺激毫无意识。
蒋寒星为了治好他,请了不少权威专家,治疗方案换了一个又一个,各种方法都用遍了还是没能唤醒他,众人的期望也在无数次会诊的答案中落空。
像他这样的病例,昏迷时间越长,醒来的几率就越小。
在经历过一次次失望后,你对蒋寒光能恢复意识这事已不报希望。
鉴于蒋寒星曾发话,什么时候他弟弟醒了,什么时候你才能离开。
你自知以你的家世能力无法和他对抗,若非蒋寒星改变主意,你将来可能会在这里待上十年乃至二十年,这一切都不由你做主,全看蒋寒星的意思,或者蒋寒光的寿数。
照顾蒋寒光其实并不难,他身边不光有主治大夫和专业护理人员,还有蒋家的佣人。
专业的活有医护人员负责,重活累活也轮不到你,你只需每天在他身边待着,给他念书读报,对着他说话,参与日常护理工作即可。
蒋寒星对蒋寒光这个弟弟确实非常上心,不管工作多忙,总会抽时间来看他,出差时,他就派助理过来。
在此期间,你不可避免会遇到蒋寒星,他对你没什么好脸色,但也不算坏,没有恶语相向,也没有继续把你当空气,面子上过得去。
你私心里觉得自己更像是给蒋寒星干活的工作人员,他每次来,就跟监工差不多,先让你汇报蒋寒光的情况,下面不管你是给蒋寒光念书或者按摩,他都会默默待一会再走,就像是检查你的工作质量。
这天晚上刚过八点,你在给蒋寒光按摩过手臂肌肉后,夜间值班的看护人员就准时出现和你交接工作。
你和往常一样走回自己房间,洗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