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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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保镖大哥们买奶茶的时候,接到了李叔的电话。
“夫人,老板住院了。”
我很难解释那种心跳顿停的恐惧。
我惨白着脸赶到了医院,看到驰玉右手臂打着石膏,呈大字躺在病床上。
我俩对视。
“怎么成这样了?”
“被一老登追尾了。”
他憋半天,憋出一句:“都怪你。”
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人有病。
我看他活得好好的,心缓缓落到肚子里,准备离开。
“哎哟……嘶。”
他突兀地□□出声,在床上打滚。
我赶忙跑过去,结果因为太急撞到床边,本就滚到边缘的他噗通一声砸在了地上。
没了动静。
我又疾步绕了过去,探他的鼻息。
驰玉的眼里失去光芒,气若游丝:“兰槐,你故意的吧?”
我以为驰玉车祸伤得很重,结果医生说他能回家了。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伸出一只胳膊,还是选择了搀扶他。
他说他需要贴身照料,于是理所当然地要我帮他洗澡。
“我去叫李叔。”我不屈服。
“人李叔多大了,你好意思让他看我□□?”
“说不定他有这方面爱好。”我合理推测。
我手握上门把手,被人大力拽了回来。
驰玉跟我鼻尖对着鼻尖,气得眼冒金星:“本来就是你欠我的,你还不乐意了?”
我敲敲他的石膏:“还装?”
他低头看了看抓着我的石膏手,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心虚:“你给不给我洗?”
我:“你要不要脸?”
驰玉:“怎么的,昨晚上跟老子滚床单的不是你?”
我:“是你强迫我的。”
驰玉:“你要不要脸?”
我俩就谁不要脸这个问题大战三百回合,最后他摔门进了浴室。
五分钟后驰玉摔了个惊天动地。
我不得不把赤条条的驰玉扶到床上,裹上被子。
石膏拆下来,他的手竟然真受伤了。
鄙夷地看着我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揉着自己屁股的驰玉说:“没骨折而已。”
我坐在那久久不语,驰玉戳了我一下:“喂。”
然后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没听到驰玉跟我说了什么,只知道他光着膀子抱我,不停给我擦眼泪。
我哭累了,他放倒我被子一盖,不由分说地按头:“睡觉。”
我的脸埋在他胸肌之间,憋得通红。
肌肉记忆的驱使下,我搂住他的腰,慢慢止住了抽泣。
***
听说驰玉受伤,他的好兄弟刘从南来看他。
我是认识刘从南的。
他高中时和驰玉是校泳队的队友,后来一起进了省队,毕业后关系也不错。
我俩生活拮据的时候,他多次接济。
我和驰玉高中谈恋爱的事他知道,后来分手他也知道。
分手时他还打过电话劝我不要冲动,没什么坎过不去,说驰玉把我当心肝儿疼,肯定不会辜负我的。
我挂了电话,把他也拉黑。
所以刘从南见到我的时候脸黑得像锅底,我完全可以理解。
“你咋想的?你告诉我,你咋想的?”
刘从南当着我的面就这么问驰玉。
我想走,驰玉拉着我的手不让。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不在意。”
驰玉眼波平静,答得随意。
“啥叫过去了?啊?驰玉?”
刘从南显然不吃这一套说辞,“她在你最需要她的时候走了,现在你飞黄腾达她回来了,你还上赶着,你贱不贱呐?”
驰玉皱了眉,捏着我的手收紧。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因为别的原因分手的。”
“啥原因啊?不就是你那病要花钱她不想养着你吗?有啥本质区别?
“驰玉,我当你是兄弟才劝你,该断断干净,你要啥好姑娘没有,栽她身上干嘛?
“是,我承认她、她是漂亮,但漂亮姑娘遍地都是,找个漂亮又疼人的也不难,你个钻石王老五找谁不行?不是还有那个段家的天天缠着你吗,她——”
“行了。”
这一声驰玉说得很冷。
“从南,我知道你关心我,但这是我和阿槐的事,你就别插手了。”
刘从南走了,被驰玉气走的。
驰玉也闹脾气不吃饭了。
我觉得的确该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就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