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对口的管培生?毕业直接进五台山当住持?”
“别的不清楚。”魏参说,“住持对性别有要求,这个我清楚。”
李拥凡挥手一笑,促狭道:“哈哈哈哈,我开玩笑的,这么漂亮的姑娘,当然不可能。”
罢了,他哥俩好搂着魏参的肩膀,也幸好魏参坐着,他站着,才能实现,并神神秘秘地向魏参确认:“哥们儿,真不是你女朋友?”
魏参抖掉他的手,嘴角勾起的微笑有一丝耐人寻味。
看了眼李拥凡的头顶,到脸,到不算胖但也称不上自律的胸膛,最后是李拥凡不讲究的灰蓝牛仔短裤以及洞洞鞋。
“别去招惹她。”
魏参轰得站起来,鼻尖几乎擦着李拥凡的衣襟往上窜,无形的火星硝烟味弥漫,李拥凡往后退了一步。
只见魏参掰了两下脖子,将还剩小半缸的黄豆连缸捧了起来。
缸口直径约40厘米,魏参左手握沿,右手拖住底,轻轻松松地倾斜在磨浆机器入口,泡得胖壮可爱的黄豆争先恐后爬满缸壁,流速刚好控制在不会溢出的最高效率。
李拥凡:orz。
什么意思呢请问。
他当然不会怼出口,好歹是见过世面的大学生,胜负心爆棚,见魏参这边言行含糊,便当场开溜,去找商明漪。
屁颠屁颠的。
咚的一声,魏参将缸放回原地,颇为烦躁。
空缸晃了两下。
谭老板肩上搭条发黄的麻布汗巾过来找他算钱,他才吐出一口浊气,哪哪都不顺畅。
“小子,火气这么大啊?隔壁冰棍批回来了搞根绿色心情消消。”谭老板许是做了一辈子苦力活,腰有些佝偻,但胳膊上还有肉,一叉腰单手能拎起缸。
“多少钱?叔,你给我个二维码。”
“你帮我找出来,我不识字。”
老板用的是老年机,字体调得大,魏参道:“不好找,就把二维码打印出来放到里屋,方便点。”
“哪里会搞这些。”
魏参抬头,指李拥凡的背影:“那不有个现成的。”他脸色一变,不看不知道,一看那货居然上手了,正搂住商明漪手把手教她摇木架。
“商明漪!”
他一句暴喝,正欲过去,谭老板却拽他不让动。
“小子,你帮我看下这个微信,有没有文字转语音。”
魏参拔脚就走,老板叫道:“哎哎哎你急着跑啥呢地震了啊。”就这么变成魏参的肘部挂件被拉进屋。
李拥凡满足道:“对,就是这样先左,再右,上上下下的啊啊啊啊啊——”
魏参一把揪住他的后颈,发力扯开,却率先怒气冲冲向苑荷乐发难。
“商明漪不懂事,你不知道看着?!”
“什么呀。”苑荷乐把住两根木架,跟商明漪快快乐乐地你杵杵,我伸伸。
“明漪不会,这位小干部说他会,魏队,你凶我干嘛。”她一抹眼角,叫门外的冯笑:“冯子!打完电话没!”
魏参理亏,随手一扔把李拥凡推出老远,李拥凡空中划船姿势大叫着抱住门,不住喊冤枉:“怎么还上手了!我又没惹她!”
魏参将脚边的小矮凳踢走,眯眼冷声道:“你惹到我了。”
木架子嘎吱嘎吱,在苑荷乐憋住的坏笑中发出伴奏,商明漪有样学样:“你惹到我了。”
“有你什么事!”
“不是你在喊我吗?”商明漪一脸请你赐教的表情,“乱打人,扣分。”
“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人?”
好心当成驴肝肺!
商明漪望天望地望梁上的椿象,就是不望魏参,悠哉说道:“我有八\\九七十二双火眼金睛。”
可怜的蝽象被蛛网黏住,挣扎几番,还是落到地上,正在魏参的脚边,魏参忽觉肝火翻腾,走来走去,一啪嚓,无意间将蝽象送去见阎王爷。
腥臭味袭来,比刚修剪完的草坪味更浓。
苑荷乐捏起鼻子跑了,顺道拉跑8kw大灯泡。
李拥凡:“你你你我我我……”特委屈。
商明漪屏住呼吸,嗓子压得很扁,像名卡通人物那样说:“你还杀生。”
“把你早上吃的香肠手抓饼吐出来?”魏参不甘示弱。
“噢,那不是我杀的,是屠宰场的屠夫杀的。”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钱是你付的。”商明漪出招稳狠准,险些将魏参饶进去,他错开眼神,两步到她对面配合滤渣滓,无名火也平息了些。
配合要力道均衡,这也是为什么魏参让商明漪跟苑荷乐一起摇,他跟冯笑一起摇,此时,他减小力道,一只手几乎不出力,另一只手感受商明漪那边推过来的力道。
像水的波纹,像清晨的微风,像某种能吹得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