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捕捉到了。
——或许现在就是时候。
芙蕾达几乎是直觉般地做出了决定。
“……我明白了,或许之后。”
芙蕾达顿了一下,转变话题,“说起来,还没有谢谢您送的手套。”
“你弄错送礼人了,手套不是我买的。”
“但您的朋友们并不会知道我需要一双手套。”
她果然明白,凯厄斯的回答是愉快地“哼”了一声。
他们并肩站着,芙蕾达突然转过身,抬头“看”向凯厄斯。
凯厄斯一挑眉,好整以暇地等着看她要说什么。
“凯厄斯先生,您对我一直很好。”
“嗯哼。”
如果忘记最开始的那几次下杀手的话。
“那么在您离开之前,我能请求您一件事吗?”
芙蕾达脸上仍旧是从容的微笑,但这一次凯厄斯看得足够仔细,他看到她的睫毛在轻轻颤抖,细白的手指捏在了一起。
她要说什么?
凯厄斯原本翘起的嘴角慢慢往回落,他的眼神逐渐染上警醒,盯着芙蕾达,缓缓道:“当然……看在你将床借给我的份上。”
芙蕾达极快地弯了一下嘴唇。
她轻声说:“我希望这不会太冒昧,但是——能请您,饮用我的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