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
“名字?”
“辉夜君麻吕。”
在听到辉夜这个姓氏后,森乃伊比喜与旁边的山中亥一对视一眼,在简单盘问过后,辉夜君麻吕面色沉沉看着两人:“我现在可以去见清流大人了吗?”
面对这位拥有珍贵血继限界,偏偏还分外棘手的少年忍者,森乃伊比喜依旧不假辞色,他看着对方:“你一个曾经隶属于大蛇丸的忍者,我们凭什么答应你的要求?!”
屋子里的气氛一瞬间沉凝了。君麻吕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无比可怖,就在两拨人无声对峙的时候,脚步声传来,抱着豚豚的静音出现在审讯室外。
“辉夜君麻吕。”这位低调美丽的女忍者神色严肃,“纲手大人要见你。”
‘纲手大人……火影吗?’
看外表甚至有些斯文的白发少年无比顺从地站起来,丝毫不见刚才与审讯班剑拔弩张的气氛:“好的。”
——他心知肚明,这一面决定他是否能继续跟随在清流的身边。
正因为如此,他才摆出一副极为顺从模样,这一点,静香和一旁冷眼旁观的森乃伊比喜两人也非常清楚。
“……唉。”
在君麻吕离开许久后,山中亥一突然叹了口气。
“你不觉得很像吗?和……”
在即将把那个名字说出口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收声,记忆里那个冷酷秾艳、如覆日之云的女子仿佛就在这字里行间活过来,露出一贯的讥讽笑意。
恍惚间回忆起对方眼睛的山中亥一又闭口不言,而森乃伊比喜淡淡看了他一眼,难得多说了一句:“但根源或许不同。”
山中亥一默然片刻,一贯温和谦虚的男人轻轻叹口气:“这种如磁铁般的引力……”
他的心底便覆盖了一层阴霾,这种对故人之女的怜爱让他不由忧心忡忡,但最终也只能沉默相对。
“放轻松。”森乃伊比喜开口,“那孩子又不是什么柔弱的嫩芽,她能保护自己的。”
————
“喂,你想的那种话太失礼了!”
“哪种话?”
“就是,想,想摸一摸清流那种话!”
对方沉默了
匆忙与清流几人告别的宇智波佐助尽力掩饰自己的慌乱——因为脑海中未来的自己那堪称“冒犯”的发言,佐助又羞愧又恼怒,不懂长大的自己为什么能平静说出这种他看起来非常失礼的话。
“哼……原来如此,我只是在确实表达我当时的想法罢了。”
那个捎带沧桑的声音依旧很平静,佐助皱着眉:“你这个家伙竟然是未来的我,真不敢相信……”
对方对此嗤之以鼻,他冷笑一声:“我也不敢信,当年的我是一个如此装模作样的小鬼。”
“你心里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想要亲近、拥抱她,触碰她的脸颊和温暖的身体,想要看到她的笑容,为了这个可以去争斗甚至去杀戮……去杀!去抢!”
听到对方逐渐癫狂的声音,佐助一瞬间想抬手捂住耳朵,佐助的眼皮狂跳了几下,他的心在这时候却异常平稳——他竟然一瞬间理解了未来了自己的话。
“把你的身体借我。”
“你做梦吧。”
佐助握住门把手:“谁知道你会拿我的身体做什么,你这个孤魂野鬼,万一你真的去……”
“我一定会去。”这个从失去了日月的世界游荡而来,漆黑的灵魂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我一定会去拥抱她。”
“然后杀了所有让她流泪的人,还有那个无耻的家伙……”
他似乎陷入一种梦魇般的呓语,他的话充斥着近乎扭曲的偏执一样的爱和恨。
佐助的脸色青白交加,顿觉自己任重而道远。他深吸一口气这才推开门。
他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放在桌子上第七班的合照,清流站在鸣人身边,看着镜头,没有笑,但是神情却格外温柔,就像她的名字一样。
“……她这个时候小小的。”
本来还在梦呓的男人一瞬间又平静了,他大多时候都是一种看似冷静的癫狂状态,但只要看到与清流有关的东西,就会产生两种极端反应——要么更加癫狂,要么瞬间平静。
“嗯……很可爱。”
佐助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无论怎么样都很可爱。”
男人轻轻叹息着:“可以完全被我抱在怀里……”
……喂!
佐助抓住自己的手臂,有些难以置信未来的自己竟然如此变态。他皱着眉四下看了看:“你能不能不要总是……”
“你是我,你和我是一样的。”
男人却漫不经心道:“我们的欲望是共通的,区别只在于,我曾经失去了她。”
在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