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动不动就要说走,好没良心!看我怎么惩戒你。”阮夜真霍的把孔妙拉到怀里,随即高大的身体贴上去,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舌头强势撬开贝齿,长驱直入。
“呵啊……”孔妙气若游丝般叫出声来,红唇半张,腰肢绵软。
吻了好一会儿,阮夜真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向室内的大床走去。
“将军……”孔妙咬着唇,娇羞不已地呢喃道,“不行……”
阮夜真此刻像极了一个初尝滋味的青涩少年郎,喘着粗气。
“妙儿,乖,这件事迟早都是要经历的,只要你不闹,我不会伤到你,听话,我实在忍不住了。”
孔妙自知逃不过去,只好羞涩的闭上了眼睛,半推半就的放弃了抵抗。
阮夜真爱不释手地抚摸游走。
“好宝贝儿,同我说说,傅春聆往常都怎么弄你的?你们都是用的什么姿势?”
见他在床上句句不离傅春聆,孔妙便生了不满,嘟着红唇道:“将军老提他做什么,怪扫兴的。”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面上笑得妩媚,“你拐跑了自己兄弟的小妾,难道不怕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阮夜真不置可否,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她身下,喘着粗气笑说:“往日傅兄总说‘女人如衣服,兄弟是手足’,既如此,我拿兄弟的衣服来穿穿又有何妨?不过这事的确是我做得不厚道,待事后会自行向他请罪,再精心挑几个貌美的与他换,这事儿大抵也就这么过去了。呵呵,难道还会为了一个女人同我长久置气不成?”
孔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身子也在抖颤颤,娇喘从红唇中浅浅溢出几声,像是无力的喟叹——是啊,哪个男人不是贪新忘旧的性子?
傅春聆的凉薄她最是清楚,短了三五日,长了也不过一年半载,那些枕边温存就会忘却得一干二净,更何况自己不过一个姿色平庸的花楼女人,他又怎么会执拗着一根筋来寻她?怕是这会儿正张罗着布置府邸,等着迎娶他的美娇娘了。
这样也好,自己也该早做打算的。
阮夜真虽然也花天酒地,可他为人还是不错的,有钱,有权,有地位,又肯娶自己为妻,尽管是个二任填房,毕竟自己的身份在那儿,好人家不容易找,嫁给阮夜真已经是她眼下最好的选择了。
往后,都各自好生过日子吧。
“妾若有伺候不好的地方,还请将军尽管提出。”孔妙双手勾住阮夜真的颈项,脸上堆起甜蜜而柔绵的笑容。
“傅春聆调教过的女人,果然别有一番趣味。”阮夜真趴在她的身上,口中调笑着,“那柳青青比你无趣多了,让她脱个衣服跟上刑场一样,哪像你,风骚得有趣。”
孔妙双手抓了他的肩膀,红唇微张,口中开始发出一声声无比销魂的sy,宛如夜莺轻啼,唱出令人沉醉的音律。
这是阮夜真从未听闻过的妖娆歌声,她的嗓音低柔婉转,参杂着欲生欲死的感觉,动听而响亮,丝丝痛苦却又销魂蚀骨,无端让人生出无尽的柔情蜜意来。
……
春风一度之后,阮夜真得偿所愿,心满意足的伸手抱她,发觉她颤得厉害,起了恻隐之心,轻怜蜜爱的哄了好一会儿。
“将军,妾想去城外探望一下亲戚。”孔妙将凌乱的衣衫拉好,试探着发出请求。
阮夜真挑了挑眉:“未听说你还有亲戚,别是想趁机逃跑吧?”
孔妙掩唇笑说,“妾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当然有亲戚,是我的舅舅,前些日子听闻他生了一场大病,也不知现在好了没有。”
阮夜真伸手揉弄着女人,保持了沉默。他这会儿还没玩够呢,哪会这么轻易的放人走。
孔妙眼波流转道:“将军若不放心,不如和妾同行?”
阮夜真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翘臀:“天大地大不如舅大,既是舅舅病了,你作为甥子女,理应要去探望。”顿了顿又问,“什么时候出门?”
孔妙想了想,道:“择日不撞日,那便明日吧。”
“好,明日我给你备辆马车。”阮夜真轻轻吻过了孔妙的面颊脖子,又补充了一句,“不许跑了。”
孔妙把下巴搭上了阮夜真的肩膀,小舌往那耳垂舔去,舔一下,男人便颤一下,原来他也是个敏感的人啊。孔妙勾唇哧哧坏笑,眸子媚得似能淌出水来:“将军对妾这么好,便是将军赶妾走,妾也是不走的。”
气息暖暖的扑在他耳畔,带着芳香的温暖气息。
对于食色二道,阮夜真的欲望向来是异常强烈,如今又有了这个可心可意的对象来宣泄欲望,竟是激动的不能自已。滚热的手掌按在女人温凉光滑的大腿内侧,头脑有了一瞬间的眩晕,那种喜悦不知如何发泄才好,索性合身扑过去,又把女人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