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生生灌了一坛子酱油:“怀了身孕,连记性也变差了?”
“……”
“是谁在本王沐浴的时候偷偷跑进来,说自己不求名分不要钱财,什么都不求,只盼本王垂怜,给她一个孩子?”
“不喜欢,还要给本王生孩子?嗯?”
孔妙舔了舔嘴唇,轻笑道:“因为我贱嘛。”
傅春聆默然无语,无话可说。□□突然用力,没想到孔妙“啊”的一声,站立不稳,只往展云身上扑去。
展云带着她,两人踉跄了几步。
傅春聆哪肯停歇上半分,紧跟着贴上去,薄唇抿成了一条细线,手掌紧紧地扣住她的纤腰。
孔妙玉齿轻咬,杏眸迷离,像是蒙上了一层云雾,呼呼直喘,双手时而抓着展云的双臂,时而又抱住展云的脖子,又时而伏在展云的怀里呜呜哭个不停,泪水湮湿了展云大片的衣裳。
最难受的,当然是站在一旁的柳青青,她手指紧紧攥住帕子,只捏的指节发白,她很嫉妒,更觉不甘心,孔妙这个要长相没长相的贱货凭什么就能得了傅春聆的喜欢?而且,她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傅春聆竟然不惩罚她,还公然的与她调情h爱。
柳青青脸色忿忿不平,再也忍受不了,翻了个白眼,干脆扭头走出了房间,只留下房中那如连体婴儿似的三人。
傅春聆长久的凝视着她,凝视到最后,俯身把嘴唇凑过去,缠绵悱恻的含住了女人的唇瓣。
他从来不擅谈情说爱,二十多年仅遇到这一个让自己欲罢不能的女人,偏这女人口是心非,不肯好好爱他,还想离开他,只有把她的欲望征服,让她对自己依赖上瘾,才能永远将她牢牢束缚在身边。
一丝执念从傅春聆心中迅速掠过,那思绪纷飞翻转,顷刻乱了他心智。
……
不放过这个调逗她的机会,把手伸到她的唇边,继续兴致盎然的说:“要不要尝一尝你自己的味儿?跟你的人一样,都骚的很……”
他手上厚厚地缠着一层层白纱,隐约还有暗红的血点干涸凝在上头。孔妙满面通红,那心情是完全的无地自容,不假思索张口就朝他手上咬了下去。
傅春聆吃疼,闷哼一声,面色陡地惨白下去。
孔妙恨恨的咬着,直咬得舌尖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松开他。
才刚结痂的伤口处又流出了鲜血。
傅春聆恼怒,一手捏住孔妙的下颚,手劲太大,即便不肯用力,也快要捏碎了她的下巴。口中怒道:“疯狗,你胆敢咬本王?!”
孔妙咬完之后又害怕起来,但又深觉出了一口恶气,咧开嘴笑道:“方才王爷疼了妾身这么久,这会子也让您疼上一疼,不过咬了一下您就受不了了?”
傅春聆紧蹙眉头,手上传来一阵一阵钻心的疼痛,将那个蓄谋已久的耳光轻轻扇向了孔妙,冷笑一声,说道:“再有下次,拔光你的小尖牙。”
孔妙自知理亏,所以索性也不去求饶。
傅春聆垂眸看她,见她青衣素带,裹着单薄小衣发着冷颤,散乱下来的柔软长发覆住半边脸颊,越发衬得下颌尖俏可人。分明是柔弱的不成样子,却偏生一副“我就不服气”的倔强模样。
这样的女人……是个男人都想征服。
俊雅的面容上,神情看似冰冷,目光却炙热,眼神像冰又像火,森寒有之,炙热有之,牢牢锁在她的身上。
忽然,他不由自主的又笑起来,一把将孔妙揽进怀里,低下头狠狠咬上了对方修长细嫩的脖子,因着刚欢爱过,女人潮红的面庞,湿润的眼眸,娇艳颤栗着的唇瓣,都叫他爱不释手。傅春聆情不自禁地想去亲吻她,啃咬她,恨不能把她吞入腹中。
他的举动是强硬而有力的,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向下摸到屁股,先是探头去亲吻了她的眉心,又想将脸凑过去吻她的唇。
孔妙皱了皱眉,却微微偏脸避开了。
傅春聆也不在意,稍稍歪过头,舌头舔了一下她的眼睛,然后隔着一层眼皮,开始轻轻吮吸她的眼珠。
孔妙忽然感到了恐惧,真怕他把她的眼珠子吸出来吞掉,可又无法扭开脸去,只能战栗的紧闭上双目。
正当此时,外院的一个小厮跑过来禀报道:“王爷,阮将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