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女主怀里,一手皱着眉接通了电话。里面传来中文的声音,居然是琼拉市发生了恐怖袭击,袭击还在继续,扩展的很快。电话里的声音快速说了部署计划,并要求梁浅立刻赶到最近的一个部署点集合。
梁浅在听到发生袭击的时候就已经往车子那里跑去,阿普一直在身后追问,钟晚月站在原地看着,直到梁浅上车启动车子挂了电话,她才举起手晃了晃喊道:
“下次再来能不能带点防晒?”
梁浅明亮的眼眸看向她,在转方向盘的同时笑着回答,
“当然!”
梁浅的车在满天的尘土中远去,钟晚月又和阿普说了一会话,就回到了帐篷里。将手里的种子放在桌子上,她数了数,一共有十多种,她把每一个都拿起来仔细看了一遍,心里想着它适不适合种在这里,让谁种,可总有一个想法随时都能打断她的思路。
天已经彻底黑了,她坐在床上看着手机里的电话号码,最终还是关上了屏幕。
算了,现在应该正是忙的时候,打也不会有人接的。
她继续拿起种子看,一直到拿着种子闭上眼睛又睁开,看着明亮的帐篷她忽然坐起来,可也只不过是看着前方发呆了一瞬间,就起床开始洗脸吃饭了。
香蕉面包刚吃了一个,微信提示音就响了,她连忙喝了一口水就打开手机看去,
“我没事。”
是梁浅的对话框。
“不要担心。”
“那就好。”
钟晚月回完消息,坐在桌子边颓废着身体,他说没事就没事吧,虽然他的没事可能也就是没死罢了。
钟晚月猜的一点也没有错。其实不是梁浅的没事相当于没死,是整个维和部队的没事都相当于没死。
梁浅拿着手机躺在病床上,虽然及时阻挡了袭击的影响面扩大,但是雇佣军头目却还是逃掉了,而他也是身上多处受伤,一只手臂脱臼,连嗓子也被毒烟熏伤暂时发不出声音。想着这次不是很称心的胜利,他皱着眉闭上了眼睛,可下一刻,就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梁浅急忙把手机往枕头底下塞,但耳边已经传来了声音,
“没事,领导没来。”
梁浅转过头去,他的兄弟们一个个笑的很鸡贼,
“是不是那个谁,是不是她?”
梁浅忍不住一边笑着一边起身坐在床上看着兄弟们将好吃的堆满了一桌子,他刚想伸手去拿,却被打掉了,
“你不能吃,你的嗓子还没恢复,医生不让,这是我们拿来自己吃的,陪你聊天总不能饿死自己吧,你就喝点水吧!”
看着满屋子的哈哈大笑,梁浅终于忍不住带着笑意做势要出手,但就在抬起手的瞬间,一瓶罐头就落入了他的手中,
“别着急啊,最爱吃的给你留着呢!”
看着手中熟悉的黄桃罐头,梁浅抿唇一笑。
从村子和琼拉市集来往的村民口中听说恐怖袭击已经被击溃,钟晚月本来以为能够很快就见到梁浅,可没想到他又接到了临时志愿刚果金的任务。
从送种子到现在,一个多月过去了,不说人,甚至连声音她都没有听到,只有隔上十天八天的一条信息。
好在,这一个多月中,她和孩子们种的蔬菜倒是有了点成绩。
其中,土豆辣椒和茄子都长的不错,只有黄瓜因为多种多样的原因没有成功。
不过,因为梁浅送过来的种子很多,钟晚月看情况就又和孩子们开辟了几块地来种能快速出苗的青菜类。
因为蔬菜长的越来越好,她的用心得到越来越多的宣扬,所以又来了很多的小朋友还帮忙。
人一多,她的计划就越来越完善,每日她和阿普带着孩子们在田间地头学习算数或者歌谣。很多的时候,她也会和孩子们一起唱着非洲的民谣回到帐篷中。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钟晚月照常在清晨就和孩子们去看蔬菜,今天的任务依旧非常简单——除草和浇水。
虽然活计轻松,但钟晚月也会设置一些关卡,比如哪个孩子能够回答上十道算术题或者背一首新学的古诗名言就可以当监工看着别人干了。
但是因为孩子们的年龄差异很多,所以只有几个稍微大一些的能回答上全部,可他们并没有选择当监工什么也不干,而是自主分成了两组,一组除草一组合作浇水。
钟晚月从容一笑,拿起水桶也想去挑水,可一转身,上午的阳光炙热而灿烂,梁浅却照样穿着深色的休闲服站在那里微笑。
钟晚月从惊讶转成微微一笑,
“回来了,你还好吗?”
“很好。”
梁浅转动眼眸看向钟晚月周围的孩子们,
“做的不错,看你的样子,倒不像是来志愿当教师的,而是来帮助农业技术人员的。”
钟晚月忍不住笑道:
“我可不能和技术人员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