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
“被喧宾夺主了一样。”我接道,“有一些缺德的人把这里本有的东西搬空,放上自己的东西,这地宫就成了他的了。”
“不管是不是这样的,但我们一路走来遇到的东西年代都不一样。”南玺说道,“这里绝对不止一两代人踏入过。但是他们在出去之前,却又没批都各继续为地宫加了几道防护措施。是想保护,还是想占有?”
“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逆天的东西?”我说道。
“不至于吧,来那么多趟人,有精力加机关,没精力解决掉它吗?”南玺说道。
我想到了什么,正想提出来,那“半仙——半仙——”叫的东西却又下祭坛来了,往远处挪动。
我有些后悔,应该整幅雕刻看完再和南玺讨论的,但也只能匆忙背起南玺起身跟上。
南玺和我现在的情况说实话十分尴尬,我因为黑瞎子坑爹的原因,皮衣底下只有条运动背心,南玺又把马褂烧了,两个冷汗津津的人.肉贴肉的,说不上好受。尴尬归尴尬,南玺都没吭声,我也不能矫情,只当没发觉往前走。
这一直快靠着墙了,那领路的东西还是没有停下来,南玺却叫住我:“不能再走了,阴气越来越重,它在把你往煞气穴引!”
我回过头,见他手上仍然抓着那只最小的罗盘,指针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他看的是哪一根。但他既然这样说了,我也立马停下脚步,随时准备好往回狂奔。
但我仔细揣摩一圈,想这煞气穴难道不是一般都在墓室里面吗,心里的不对劲越来越难受,开口问道:“但这里难道不是墙吗?”
这刚提出来,没等南玺开口,我自己立马就明白了,也不管南玺说的,奔上前去就往墙上摸。
我们的目的终究还是找那种六角铜铃,进墓室是难以避免的。这开几棺找到了还好说,要没找到还真比普通倒斗还困难——你还得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翻过去,一口棺也不能落下,我因此也并不害怕会开门撞鬼。
这墙里面确实是空心的,我敲打了一圈,大概可以判断出来有三四米宽,但摸了半天就是找不到这面墙上的活砖。
“奇他妈了个怪的,机关在别的地方?远程触发?”我心说见鬼。
“……要命。”南玺骂道。
我又对这面墙各方面施压了半天,就是不见它有动静。我正心说“挺倔的哈”,南玺猛一拍我,我大怒回头,来不及发作,又整个人凉下去了。
我这研究着呢,保证是一米都没离开过,但是背后的场景已经换了。
我们现在所在的,是一间不到几平方米的狭小空间,正前方靠墙处,摆着一具丝毫未发黑的镀金像,像前摆着一只小香炉。
我和南玺对视一眼,那眼神就差把这金像直接给砸了。
我回头去看南玺时的眼角余光,却看见这金像的眼珠子仿佛转了一圈,嘴角诡异地上翘了。
我迅速扭回头来,本以为是有鬼魂寄宿在雕像上面,或者就是我看错了而已,却发现这金像的表情真的变了,正诡笑着盯着我和南玺。
“邪门。”南玺骂道。
要说诡异,这金像雕的,不是神祗,不是佛像……而是一位盘腿坐着的小孩子,年龄最多不到四岁。脸圆圆的,眉眼弯弯地笑着,一瞬间居然又天真起来。
“这是镀金的。”南玺悠悠说道,脸色很差,“古曼童。”
活的。
我人傻了。古曼童这东西算是一种妖物,活婴烧制后再镀金,尸魂一体,被困像内,永世不得超生, 。
所谓的养小鬼,其实在普通人间大多数的形式就是在家里供奉了这么一尊古曼童。别人都请人驱鬼,总有那么一些人把鬼往家里搬。鬼是不跟你讲道理的,特别是这种被锁而怨气特别重的古曼童。事实上的祈求保佑也确实是真,但除你之外所有这间屋子里其他的人它可就不负责了,往往渡给你的精气,就是从他们那吸食来的。
正统的养鬼人,也都是把东西放在门外的,不会让屋里遭这晦气。
在墓室里放这么一只古曼童,不知是居何心。这墓一看一定不是外行人修筑的,那么能够说得通的情况,就是把这古曼童作看门神了。
虽然我暂且还不知道我们是怎么进来的,但如果这样说得通的话,这座金像的背后,还有一个入口!
“我们是捅了地宫遗迹群了吗?”想到了外面的陈设,有西域的风格、中原的风格、这里又是东南边的摆设,明显都不是一个地域的东西。我有些冒冷汗,总不能一间一间找过去,要是真跟西沙海底墓那样,还不够我们两个死的。
那一直“半仙半仙”叫的东西不见了,看来这里就是它要我们来的地方。
“它刚刚明明上了祭坛,如果它是有固定移动轨迹的话,我建议咱俩自刎。”南玺泼冷水,“煞气穴的中心,就在曼童坐着的位置上。”
“我们要不要过去?它总不能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