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忍住牵动肌肉的疼痛,我很快就能给自己重新上药包扎。毕竟在交界地我有太多机会练习处理伤口的手艺了。
不过……这家伙真的请动了碧洋琪。
“他都答应你什么了?”我看向端着药水和绷带走进门的碧洋琪。
碧洋琪放下托盘,将粉色的头发别到耳后:“他说可以替我拍几张里包恩的睡颜。”
啊——他居然敢出卖里包恩的色相,太有出息了。我不禁咋舌。
碧洋琪对着我解下绷带后的伤口感叹了一句:“你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感觉不到痛吗?”
“习惯了。不过请对我温柔一点,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尽可能少受点罪。”
碧洋琪试探了我几句,确认我对里包恩没有恶意以后就懒得多问了。她虽然表现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替我包扎伤口的时候却很有耐心,手法也很轻柔。
“谢谢。”
“不用,毕竟能在事后拿到里包恩可爱的照片。”她潇洒地挥了挥手,打开门让一直在门口等候的泽田纲吉进来,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威胁,“做不到就杀了你。”
棕眸惊慌地瞪大,泽田纲吉像只被恶狼盯上的小兔子似的一动不动地僵立了半天。
“呜哇,脑子一热就答应了完全做不到的事!”他含着眼泪扑到床前,把脑袋埋在柔软的被子里瑟瑟发抖。“先不说我能不能成功拍到里包恩的照片,事后被里包恩知道就完蛋了!他也会杀了我的!”
“那你干嘛要答应碧洋琪。”我估摸着他最多被揍一顿,所以并不太在意他此时的哭嚎。小白兔嘛,多揍揍才能健康成长。
他含着眼泪看了我一眼,一副想要控诉我的样子,最后到底忍住了没有抱怨,拉着我的手放到他的脑袋上,委屈地嘟囔:“你倒是安慰一下我啊……”
“好啦好啦,摸摸头。”
“阿念好敷衍……”
“那给你个亲亲?”
“……”他不说话了,没被棕发遮住的耳朵很明显地变成了粉红色。
“不说话就是拒绝咯。”
他继续把头埋在被子里,手却伸过来抓住了我的手掌,扣住了我的手指。明明相差了好几岁,他的手却仍旧比我的要大,男女之间的差异有这么明显吗?
手上的力度逐渐加大,他似乎终于鼓起了勇气,抬头看向我,棕色的眸子明亮湿润,清晰地映照着我的身影。
“不要老说这种话捉弄我,阿念。我会……”
“哈哈哈,蓝波大人驾到!”门被猛地推开,身穿连体奶牛装的小牛闪亮登场,然后脚下一滑,狠狠摔了一跤。
紫色的火箭炮从小牛的爆炸头里掉出来,将没说完话的泽田纲吉罩了进去,冒出一阵粉色的烟雾。
哦,是喜闻乐见的十年火箭炮名场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