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放心。”
几人一听理由是这,心里都笑开了花。
那上官睿他们都熟悉,除了摆弄花花草草,也就只会躺在阳台上看书。
且不说能力如何,至少脾性会比上官应昭好百倍。
一旦上官应昭退居幕后,只消几人齐心协力、同仇敌忾,这元洲岛迟早会被瓦解。
春天就要来了。
“大哥,阿睿这孩子啥也不懂,你得言传身教先带着他干几年才行啊!”吴衮说:
“而且眼下正是给元洲打地基的时候,你躲不得!”
阴着不说话的那几人互相看了看,刚才还喜上眉梢呢,此刻又都蔫了。
吴衮不比上官应昭好对付,他俩只要有一个守在前线,元洲岛就还会是上官家的。
上官应昭冲吴衮闭了闭眼,然后笑呵呵的站起身。他望着几人说道:
“阿睿在房间看书,我去把他喊下来。”
说着,他就要往楼上去。
可没料想那三杯酒后劲十足,他勉强上到一半,忽地直直向后倒了下去。
更离谱的是,地上似是放着一把锋利的刀。
他摔倒的同时,整个身体随即被分割成了两部分。
甚至看不见伤口,只有淡淡的灰白色液体流出,夹杂着逐渐泛滥的红。
客厅瞬间砸开了锅。
桌上的那些个,全都慌忙退向门口。
“你们,全都给我老实待着。”吴衮立即拔出□□,指着欲要破门而出的人群吼道:
“真相未明之前,你们哪也不能去。”
说着,吴衮三步并作两步,颤颤悠悠的来到上官应昭面前。
看着还面带微笑的上官应昭,绝望让吴衮的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不知该落向何处。
与此同时,上官睿闻声来到了走廊。
嘈杂的声音以及慌乱的人群让他来不及多想,飞速跑了起来。
“别动,”吴衮猛地抬头,举起手制止道:
“别下来阿睿,这里很危险,别下来!”
上官睿刚要落在楼梯上的脚旋即收了回去。
他看着地板上面积越来越大的血泊,悲伤也随即蔓延开来。
“我爸怎么了?”上官睿不禁后退了两步,“他还好吗?”
常年在刀口上饮血的吴衮,此时已经逐渐冷静了下来。
若非此刻躺在地上的上官应昭曾经替他挡过子弹,他也许连这短暂的难过都不会有。
吴衮没有接话,他慢慢弯下身子,眼睛死死盯着踏步。
果然,他在两侧扶手之间发现了一根紧绷的,且被血染红的铁丝线。
这是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