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闭嘴!”
上官睿下意识装弹上膛,随即用枪口抵着赵延的额头,抢话道:
“你们谁也没资格讨论我和他的事。”
这时,屋外狂风大作。
黄豆般大的雨点从窗口的缝隙钻进屋内,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呼喊声,啼哭声、铁器碰撞声、木房坍塌声接连涌来。
甚至能听见有人在喊“救命”。
赵延耸了耸肩:“台风来了,你真的不做选择吗?”
上官睿慢慢悠悠的把枪放了下去,他看着满脸得意的赵延,最终还是起身进了房间。
他拿起电话,拨通后喂了一声:
“通知所有军警,大风一停,立刻出动抢救难民。”
只说了这一句,上官睿便匆匆挂断电话又回到了到客厅。
可此时已然不见赵延,只有不知所措的巴以蹲坐在沙发上。
巴以从沙发上跳下来,抬起前爪搭着茶几。
上官睿低头望去,桌上竟用茶杯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有点事,先把我的狗扣在这里。
“神经病啊!”上官睿忍不住骂了起来。
可低头看着毛茸茸的巴以,上官睿瞬间又不生气了。
这狗看起来完全不似往日两家对峙时那般呲牙咧嘴惹人害怕嘛。
上官睿弯腰摸了摸巴以的头,摸完还不过瘾,甚至玩起了它的耳朵。
“原来你这么乖呀!”上官睿完全蹲了下去,紧接着整个抱住巴以,然后开始在它身上疯狂乱蹭。
就差陷进狗的身体里去了。
他嘀咕着说:“在船上的时候,是安家那群人逼你吠的,对不对呀?”
巴以偏头看向别处,整张脸写满了嫌弃。
得亏是没在我的地盘,巴以心想,否则老子高低得咬你一口。
不仅废话多,还死沉!
这时房间的电话突然响了。
“你乖乖待着,别乱跑哈!”上官睿拍了拍左右摇摆,呜呜哼叫着的巴以。
他两步一回头的进到房间,刚拿起电话,语气就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怎么了?”
“我们被袭击了?”
“你们真被袭击了?”
“什么?”
“噢没事,我现在就过来。”
上官睿慌忙刮断电话,随即大口喘起了粗气。
差点就说漏嘴了……
可就凭安家的实力,他们怎么敢搞偷袭的啊?
上官睿想不通。
可他现在压根就不在乎这些,他得赶在临走之前给巴以找点吃的!
可一顿翻箱倒柜,他才猛地想起:
自己对体重太苛刻,所以每天的餐食都是正好的量,根本剩不下东西。
上官睿只好跟巴以道歉,然后拉起整个倒在地上的铁门,严丝合缝的堵住缺口后,便匆忙离开了。
客厅此刻热闹非凡。
擂台上的两个拳击手正在肉搏,擂台下的上官应昭则抱着一个妙龄少女坐在沙发上。
他一边挑逗她,一边吃着送到嘴边的食物、为拳击手们呐喊助威。
上官睿想从后门溜出去,却被门卫拦下。
两人争执之际,从客厅传来雄浑有力的男声:
“老子教过你几千遍,后门是留给佣人的,这个都记不住?”
上官睿没搭腔。
他继续向门卫施压,然而对方态度强硬,最终还是逼着他只能穿过大厅走正门。
“你去哪?”上官应昭厉声喝道。
“刚刮完台风,我带人去救灾。”上官睿头也没回,抓着门把手奋力往外推。
只是门被人从外面锁着了。
上官睿焦急地吼道:“让我出去。”
上官应昭继续和腿上的女人打情骂俏,他冷冷地说:“那些人的命不值钱。”
上官睿加大嗓门:“没有他们,你狗屁不是。”
说话间,红方一个下蹲接上冲拳,直接把黑方打晕了过去。
上官应昭似是没听见上官睿挑衅的话,站起身冲着擂台疯狂鼓掌。
鼓完,他又自顾抱着身边的年轻女人吻了起来。
女人半推半就,假意反抗无果后,便直接整个栽进了上官应昭的怀里。
“你的胡子扎到人家啦!”
“扎疼我的宝贝了呀?”
“嗯——需要你亲一口才能好。”
“亲你妈!”上官应昭挥手,巨大的巴掌整个盖住女人的脸,而后将她打倒在地:
“贱女人,凭你也敢教我做事?”
女人抬起双手护住头,以防上官应昭随时飞踹而来的脚。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