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这种热闹张天流很讨厌去凑,但如果把消息在三绝岛上传开,效果肯定是爆炸的!
张天流意识瞬间回归鱼红守灵台,淡淡一笑道:“好,什么时候?”
“后日一早出发。”中年女修道。
鱼红守没有多言,点点头离开了。
在走出庭院大门前,把想要阻拦她索要烟杆的老汉,一记不动符语咒定了身,然后顺手他腰间的烟袋,当成装饰的锦囊荷包,挂在自己柳腰上,就此大步而去。
人走了老远,安静的大堂才热闹起来。
有人讨论鱼红守究竟修什么功法变成这样。
有人庆幸,这一趟不用他们去了!
虽然三绝论道不是什么送死的事,但却是丢人的事!
他们这种小门小派往往在面对这种事时,格外的矛盾。
没有邀请,丢脸。
有邀请,更丢脸。
不同的是,前者丢门派的脸,后者丢个人的脸。
谁让他们实力不济,在三绝论道上只能被欺负呢。
每次三绝论道召开,在座的十余位门中高层,都开始尔虞我诈起来,为的就是不去!
这不,早在一年前,掌门师兄就借会友之名,早早离开宗门了么!
自从他自信满满的去了一次后,之后的每五年一届,那一次不是如此。
三绝论道,论的不是道,是谁有钱有势,当然在无边海,论的更丰富些,优秀的弟子啊,自身的突破啊,对什么的新领悟啊,还有新的功法、阵法的开发成果啊……
莫说比,他们在这上面没一项说得上话,听都听不懂,是连陪衬资格都没有的微末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