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卫,结果全都折损了,季尘也死命相护着他逃了出来,凌晨是半路上接上他们的,帮着解决最后追杀他们的人。
鹤景念哼了一声,手上的药粉不要钱似的撒在季尘身上那些伤口,皮肉翻卷创口太大的还需要缝合。
缝合的针线他有,他本不想在这简陋的条件下去处理这些个麻烦的伤口,但眼下顾不得了,再不处理季尘怕就流血过多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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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脸衰相的士兵着急忙慌闯进营帐来跪下报信到,“不好了,殿下,殿下他被漓王的人劫走了!”
“什么!”一个将领一把揪起那个报信的士兵吼道:“说清楚怎么回事!”
“刚开始计划很成功,本来我们的人在北坡已经围到了漓王和他的一个手下,漓王为救他的手下已经负伤累累,然后殿下觉得有机会就独自骑马带人去追……”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不好,是我们中计了!”
又有一个手下连滚带爬地进来报告,“报!清徽园的人失手了,已全部被俘……”说完当即就断气了。
当即就有几个老将嚎起来,“完了完了完了真下完了!”想找火戎等人在商量计策,但转头哪里还有稷陵国那些人的人影。
“有看到殿下被掳走的方向吗?”头先揪人的将领吼道:“有谁随我去救世子殿下!”
“不必费功夫了。”冷冽的声音从帐外传来,帐内的人听到这声音已如冷刃架到脖颈般全身战寒。
营帐的门帘被两个士兵左右掀开,脸上戴着半截银面穿着玄色的王袍的赫连离渊走了进来,将手上县令的人头随便扔给当场的谁后他径直走上主座撩袍坐下。
这座营帐已经被围,有些人主动跪俯到了赫连离渊脚下,还挣扎要跑人被凌云几下动手就解决了。
说要去救赫连耀阳的将领并未跪赫连离渊,但也没有逃跑,被卸了兵器绑后反站得笔直,“敢问王爷,我家殿下现下如何了?”
赫连离渊眼神都没有落在那将领身上,揪了一个胆子较小墙头草的只问林挽卿的下落,他本包围了这县城搜查,费了许多功夫还是没有找到他的阿若,落风谷上也没有,他只好找到了这里。
墙头草果真还是有些用处,哆哆嗦嗦说了一番,“小人只看到火戎进出过那女子住的院子,后来小人去瞧,那屋里哪里还有什么人,想是被那个稷陵国人带走了。”
其实他是想趁乱去一亲美人芳泽的,或者自己将人藏起来以后一解自己的私欲的,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这蠢货眼里的欲望太过直白,不用赫连离渊说话,在得到火戎离开的方向后就被凌云一刀解决了,最后得到淡淡的一句:“拖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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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挽卿被找到时是被困在一个箱子里,手脚皆被粗绳绑住,双目也被黑布条系住,气息微弱的蜷在箱中。
赫连离渊带着人搜寻一天一夜,如果再晚一些就会被乔装过的火戎成功带着箱子混出城。
徐北柠如对待脆弱又稀世琉璃一样把林挽卿从箱子里小心翼翼地抱了出来,给林挽卿解开绳子后把了脉,闭目松了一口把林挽卿狠狠拥在怀里劫后余生般亲着她额头。
看着这情景凌云虽有动容,但想着后续的事他还是硬着头皮提醒了一句,“主子,林姑娘身上的伤还要处理,我们还需尽快找一个地方落脚才是。”
林挽卿额头有磕坏的旧伤,露出的皮肤上有也有绳子勒出瘀痕和嗑痕,别说脖颈上那刺眼的掐痕了。
被抱着走了一段路还未到马车时林挽卿便小喘着气醒了过来,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与怀抱林挽卿当即就无声落下泪来,那是一种后怕情绪。
“徐北柠是你吗?”
声音很小,但徐北柠还是听到了。
“阿若,是我。”
“是你便好……”
徐北柠因着这句,几日压抑的心痛一下就泛了上来,他泪点滴落到林挽卿脸上,与她的泪混到了一起。
林挽卿因为太过虚弱并未睁眼,她抬手摸索着徐北柠的脸想替他拭泪,但也不意外的摸到了那个冰冷的面具。
微叹了一声,林挽卿放下手改紧拽着他胸前的衣襟。
徐北柠看着那放下的手,也如压放到他心上的石头,“抱歉阿若,此事稍后跟你解释。”
踏上车凳,徐北柠抱着林挽卿稳稳当当的进了车厢,车厢里空间很大,甚至安有一张小榻,因顶上有一扇明瓦制的天窗,所以车厢内光线并不弱。
被安置到小榻上林挽卿撑着身靠着榻栏半坐起来,她看着眼前的人,眼前的无论何处都与赫连离渊别无一致。
她在等徐北柠的解释,心里已说不清是何感受,大抵是想哭又想笑那种明了的疯癫状罢,是已见那种子结的果真如开始猜测那样荒诞。
徐北柠缓缓摘下了面具,紫色的瞳眸也在摘下面具的瞬间变成棕黑色。
“你是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