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与二位交个朋友,不知二位可便?”说着男子又行了一个全乎的礼。
听到对方名字的一瞬间,林挽卿下意识后后退了一步,眉头深皱,好像在控制脑子里拼命涌出的不听话地痛苦记忆。
察觉到林挽卿情绪异常的徐北柠与林挽卿挨近了些,似无声轻抚,他微偏头与林挽卿低声道:“他是江州府秦泰的二子,上京等明年开科的,与韩家是表亲,现也暂住韩家,是与你有碍么?”
“没有。”
上辈子林挽卿没有见过秦砚,但对名字却异常熟悉,总之不是什么好的记忆,她不想去回忆,那是带着血腥的记忆。
林挽卿明显的脸色不好看起来,来找秦砚的同伴看清她身边徐北柠后赶紧扯起还在行礼的秦砚。
“柒爷,您别理他,他是头一次来,瞧着什么都新鲜,什么人都想交个朋友,若冒犯到您和您的朋友,我代他道歉。”
徐北柠倒没有说什么,瞧着林挽卿不想多留的样子就揽着对方走了。
秦砚摸不着头脑,但也知道那两人并不想与自己交朋友,他没有贸然的追上去,只摇头叹了一声“可惜”。
同行的伙伴捣了秦砚一肩窝道:“明理你也是胆大,凑那个人面前去,多少人都不敢出与他说交朋友的话。”
“如何说?”秦砚双眼闪光,探知的欲望顿时起了来。
“懒得和你说,你自己去打听打听倾淮楼柒爷这个名号。”同伴甩开他手,似要择路而逃。
秦砚也不顾同伴嫌弃地动作继续追问:“那他身边那位和他什么关系?看着甚是亲密。”
“是他养的小倌呗,你可也别在打什么主意,他可宝贝着,那小倌上次在台上弹琴让人惊鸿一见多少人打听着要包养两日,结果全被丢到了楼外去了。”
同伴扯着秦砚往楼里面走,苦口婆心劝说,“你们江南柔水女儿多了去了,这京中人有什么好看的?”
“要说倒有一个真符合你心意,帝都第一才女圭家义女,那才是才色双绝,是多少你们这些高门才子的良配。”
秦砚才不在意同伴这些絮絮叨叨,他心里好奇,就那日灯节来讲,这位柒爷与那位公子打扮的女子就不是那种关系,况且女子的行为举止也跟烟花之地的女子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