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看来樊阿的针灸之术果然了得。”宴书兴奋地道。
“公子,神医要走了,您还有什么交待么?”长安在门口问。
“夭夭,我去送送神医,你乖乖躺着,我马上回来。”
“麻烦神医了!这丫头是个任性惯了的主,我担心会否因此留下隐患?”
“姑娘箭伤离肺部不远,比较麻烦的是那毒,虽第一时间服了解药,难免元气大伤,当静养以待完全康复。公子也不必太过担心,老夫这次留下的药方便是驱毒除淤的,公子须让姑娘坚持服用,老夫估计小半年即可。”
宴书将樊阿的话记牢,再三谢过,又命长安赠以重金,并亲自将樊阿送出门。
待送走樊阿,宴书并没有立即返回内室,而是背手站在庭院静静地望着天上发呆。当初以曹洛设计谢琅,只想用驸马的身份将谢琅困在洛阳,不成想自己的一念之差竟让曹洛落入如此境地。这个看似骄纵任性的女孩儿,实则心思细腻、冰雪聪明。她是先皇的掌上明珠,更是先皇曾欲托付的公主,他觉得愧对先皇,他想以照顾她一生的方式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