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战报到了!”
谢琅这才翻身坐起,掀了被子准备穿鞋,突然发现□□部有污物,猛然想起昨晚那个梦,忍不住呆了呆。这真是,谢琅想起郭深的话,看来自个儿真是禁欲太久了。
谢琅从容的换了绸裤,梳洗之后去了书房,此时天刚蒙蒙亮。
“世子,刚收到饶统的密报,国公爷的大军抵达辽东郡,国公爷派大公子为先锋攻打被高句丽占领的安平县,大公子贪功冒进,险些全军覆没。”
谢琅听完平弦的报告,脸色已经极为难看。
“谢胜这个蠢货!国公爷有何反应?”
“饶统在信中没有说,只说国公爷整兵欲亲自带兵攻打安平。”
谢琅找出安平县的地形图仔细察看,然后提笔写了一封回信交给平弦。
“赶紧让人送给饶统。”
“是!”平弦抱拳告退,才走到书房门口就见平兮匆匆而来。
“世子爷,皇上召您明日一同前往华林园围猎。”
荣国公府。
曹闯这一顿家法挨得不轻,屁股上有些地方已经皮开肉绽,把个荣国公夫人刘氏心痛得不行。
“我的儿,你说你怎么就不多长个心眼儿!为娘已经将钱氏那个小妖精发卖了,一家子黑心肝的”刘氏越说越气,又转向大儿媳,荣国公世子夫人满氏。
“你也是,尚武后院的那些个妖精只怕都不是省油的灯,你这个正妻不拿出些整治的手段立威怎么行!”
满氏嘴上应好,心中却在大声喊冤。满氏是昌邑侯嫡女,生得娇小玲珑,性情温顺,曹闯对她倒也有几分喜欢。只是曹闯极为好色,满氏也规劝过,曹闯哪会听她的,多说几次反而惹他厌恶。
“我的亲娘,儿子这会儿快痛死了,您就别再叨叨了,让我自个儿歇会儿行么!”
“好,好,娘不说了”刘氏边说边起身,转头叮嘱满氏:
“你在这边好好侍侯你夫君,记得每过两个时辰让大夫来看看,实在不行就拿国公爷的腰牌进宫请御医过来。”
“娘亲,儿子给娘亲请安!”刘氏正说着,曹林和妻子袁氏走了进来。
“林儿来得正好,你哥正烦着,你陪他说说话。”刘氏亲热的拉着小儿子的手拍了拍,又转头看了大儿子一眼,才由一群丫环、婆子簇拥着走了。
满氏与袁氏两妯娌关系不错,知曹氏兄弟有私话要说,两妯娌便去了堂屋。
“连父亲也没想到皇上会为福山公主出头,奇了个怪了”曹林搬了个圆凳坐在曹闯床头,微皱了眉低声说。
“我倒是没想到曹十一生得如此绝色”曹闯也是个奇葩,这会儿趴在枕头上还一脸色相的想着曹洛的美,“他娘的,真是便宜了谢琅那厮。”
曹林对他哥的色心无语,缓了好一阵才又说:
“皇上这是为了保全护国公府脸面?那也用不着非逼着父亲罚你呀!”
“会不会是宴子安从中作梗?”曹闯动了动,痛得他“嘶”的一声。
“应该不是,子安没必要得罪咱们。我倒觉得可能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一向看重护国公府。”
“对,对,十有八九是她!”曹闯一激动又扯到伤口,痛得他破口大骂:
“都死了么,还不来给老子扇扇风!”
原本屋中侍侯的仆人被曹林的贴身长随阿水遣退到门外,这会儿听到曹闯的叫骂声,众奴仆一拥而进,端茶的端茶、打扇的打扇、擦汗的擦汗,屋子里忙成一团。
“阿水,去把府中大夫请来看看!”
往常都是钱进在曹闯身边侍侯,这会儿曹闯也没心思找人,暂时都是一堆奴仆侍侯着,这人虽多却没一个主事的。
“尚志,不用,大夫已经来上过药了,何况这点痛我还受得住。”曹闯毕竟是武将,从小皮糙肉厚,何况行家法的下人也不敢对他下死手。
“明儿个皇上要去华林园打猎,可惜兄长去不了”曹林笑着说。
“合着你是来气我的!”曹闯三角眼中凶光闪过,曹林倒不怕他,只仍笑着说:
“为弟哪敢,只是想到了就随口跟兄长说一声而已。好了,为弟就不打扰兄长休息了,告辞!”
围猎前日,正始帝曹方就让内侍为曹洛送来打猎时穿的骑服之类,还有一套十分精巧的弓箭,曹洛很是喜欢。
曹洛伤愈后闲来无事也跟着府中侍卫学习骑马、射箭,虽学艺不精,倒也勉强能独力操作。
围猎当天,曹洛换上骑服,春花为她梳了个男子发髻,又为她戴上白纱高帽,俨然一个绝色少年郎。
曹洛带着王晨和高喆、陈康,各自骑马进宫。
李响早已在宫门前等着曹洛,曹洛的马刚到,李响急忙过去牵缰绳。
“皇上已经去了阊阖门,派奴婢在这等您呢,十一郎请随奴婢过去。”
“那就有劳大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