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姐连面首都敢养,绝对的巾帼不让须眉。”
“怎么,讽刺我?”
“没有,绝对没有,我发誓”曹洛举手,不小心碰到额头的伤处,“丝”了一声。
“公主,您没事吧?”春花赶紧上前扶住她,紧张的问。
“她这是撞傻了还是撞聪明了?”八公主曹媛疑惑的看向离她最近的秋月。
秋月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行了个蹲礼,曹媛倒也没在意。
“但凡你能聪明一点儿也不会落得今日这个下场,来,我看看”。
曹媛边说边走到床边坐下,仔细的看了看曹洛头上的白绫。
“好像没有流血,你说你怎么蠢成这样?这天下的美男子多了去了,干嘛为个不喜欢你的男人做傻事!若你就这么死了,只怕人家心里还偷着乐呢。”
“八姐”曹洛被曹媛的一席话感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在她脑子一片空白之际听到这么一席话,曹洛有种找到知音的感觉。
“怎么,不爱听?”
曹媛柳眉倒竖,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曹洛摇头,伸出双手抱住曹媛的脖子,将头靠在她肩上说:
“八姐,谢谢你!有你真好,从此我不再孤单,我有姐姐了。”
曹媛也红了眼眶,想想自个儿比她大七岁,确实不该跟她计较。
“乖,莫哭了,等你的伤好了,八姐带你多出席些宴会,让他们见识一下我家洛洛的美貌。”
说完还捏了捏曹洛的脸。
“天啦,你这皮肤也太好了吧!听人说淑妃娘娘保养有良方,是不是给你也用过啊?”曹媛有些激动的问。
女人天生爱美,这话果然不假。
“八姐,新算有你说的那个东西,这会儿我也想不起来不是”曹洛抱着曹媛撒娇。
“倒也是!”曹媛失笑,看着曹洛欲言又止,终是叹了口气道:
“恐你也累了,八姐就不扰你休息了,改天再来看你。”
曹洛也确实有些困了。
“好!八姐慢走!”
“公主,您该喝药了!”冬雪从外间端了药碗进来。
“公主,您快躺下吧,这都坐了半天了。”春花、秋月伺侯她喝了药,把她身后的被子取出来,又伺侯她洗了脸,扶着她慢慢躺下。
“春花,这会儿还不想睡,跟我说说我姐姐们的事儿吧。”
春花和秋月一左一右,为她放下红色的纱帐,曹洛看着纱帐走神,难怪床上的被子什么的都是大红色,这会儿还是她新婚期呢,大约她是最惨的新娘了吧。
春花让冬雪和夏荷去休息,今晚该她们值夜。然后在秋月搬来的凳子上坐下,在床边陪着曹洛聊天。
“先皇后宫嫔妃众多,但子嗣却不多,后宫嫔妃先后生下四位皇子,十一位公主。前面三位皇子都早夭,公主虽不少,但也只余六公主、八公主、十公主和您。”
“啊,什么意思?其它的都不在了?”曹洛困意上头,都快睡着了,听了春花的话连瞌睡得醒了一半。
“嗯!”春花点头,接着说:“六公主几年前和亲嫁去西域的焉耆国,从此再没回过洛阳。八公主十七岁时嫁给了安国亭侯的嫡次子程举。十公主单名珍,比您大两岁,她生母是刘美人。”
“八姐真的有养面首吗?”曹洛对此很好奇。
“奴婢倒也没亲眼见过,只是传言八公主好男色,身边总有年轻的美男子侍候。”
“我真的因为面首的事骂过八姐?”
“是!太后千秋之日,公主您当着宗室女眷的面说八公主长得丑,还公然养面首,丢了皇家脸面。”
曹洛捂脸哀叹,她真的这么蠢过?
谢琅在郭深走后又在书房练了一阵字才起身往后院去。穿过垂花门,他先去正院向母亲管氏问安。
“敬轩,你来得正好,我正准备使人过去请你”管氏见儿子进门便说。
“母亲有何事?”谢琅走过去坐在管氏身边。
“我听香儿说公主不肯住在国公府,还打了惠茹。哎,这孩子小时侯我在许昌宫见过,生得珠圆玉润、玉雪可爱。大约是淑妃娘娘去得早,这孩子才让人给养歪了”。
管氏有些伤感,谢琅也没有安慰她,心道:难怪母亲不反对皇上赐婚,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敬轩,我听香儿说,福山公主竟然撞墙自戕?”管氏拉住谢琅的手,双眼的视线紧锁着儿子,“你没对她怎么样吧?”
“母亲这是想哪儿去了,她可是公主,儿子岂敢!”谢琅微笑着轻拍母亲的手。
“你的性子我还不清楚么,没有就最好。她毕竟是公主,又是先帝的掌上明珠,可能性子是娇纵些,你比她大六岁,多少也该让着她些。公主不愿住在国公府,我看就由着她罢,要不你去公主府住吧!”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