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多少啊？”黎玥凑到赵子轩课桌前看着赵子轩刚拿到的答题纸。
“88，得！没及格！”赵子轩把答题纸往课桌上一拍，回头问周涵和严旭：“你俩多少？”
周涵和严旭也拿着答题纸互相瞅着，“我俩一个分，102，黎玥你也太牛了！”
铃铃……
上课铃打断了几人的谈话。几人停下来，都朝讲台做好，准备上课。
数学老师司宏倩皱着眉走上讲台“卷子都拿到了吗？”
“拿到了……拿…到…了……”同学们稀稀拉拉有气无力地回应着。
司宏倩看着懒散的大家生气地用力拍了两下黑板说：“都打起精神来！考成什么样了都！全年级13个班，你们班倒数第四，都坐直了，把卷子拿出来！”
同学们被司宏倩拍黑板的声音吓了一跳，都坐好拿出试卷，看向讲台上的老师。
司宏倩是个很严厉的老师，一般喜欢穿深色的套装，高马尾梳得干净利落，烫过的发尾打着弯儿，碎发都放在耳朵后面，银丝边眼镜衬的她更严肃了，加上这次月考学生们成绩不理想，她的眉头就一直紧皱着，让人不敢和她对视，感觉对视一秒就会被劈头盖脸骂一顿。
同学们都安静下来，司宏倩接着说：“这次考试，咱们班平均分94，刚刚及格，年级平均分100整，看看差距！年级最高分和最低分都在咱们班，最低分我就不点名了，给你们留点面子，上140分的，全年级一共有5个，3个在咱们班，可想而知，咱们班低分段有多少人拉了分。余晖148，年级最高分，雷阳143，黎玥141，你们都可以啊，全年级将近700人，数学考不过体育生……”
……
司宏倩讲评着试卷，在黑板上写着板书，密密麻麻的。
“黎玥，这题，我没听懂，借我抄抄。”赵子轩凑过来直接拿走了黎玥的数学卷子。
司宏倩简直是顺风耳，赵子轩那么小声说的话她都能听见，转身、扔粉笔头，一气呵成，粉笔头精准命中赵子轩的天灵盖。
“认真听讲！把卷子还给人家，不会，下课再问！”司宏倩说完，重新拿了一根粉笔继续讲着题。
……
……
“玥，下节自习课你坐我边上来呗，给我讲讲数学卷子，我刚才数学课没跟上，不敢去问司老师，怕她抽我。”周珊珊在黎玥座位旁边来回甩着黎玥的手说。
“你直接问你同桌呗，他数学那么好，你这近水楼台的。”黎玥说。
“余晖自习课训练去，不在，你正好坐他那，两自习课连着怎么都能给我讲明白吧。”
“成，不过那可不一定能给你讲明白。”黎玥一边收拾着自习课要用的东西一边说。
……
黎玥坐到余晖的座位上，把散落在桌面的笔放进笔袋，拉链拉好，书本摞齐，把余晖桌面上的东西和笔袋一起都收进桌洞里，把自己带过来的书本和卷子摊在桌子上，开始给周珊珊讲题。“三三，来吧，从哪题开始呀？”
“这个这个，第一问就不会。”
“这个题是初中的内容呀，你看这个，假设a是0的时候……”
“求和公式是n倍的a1加上二分之n倍的n减1……”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黎玥很有耐心，听不懂的部分黎玥一遍一遍讲着，周珊珊越听越投入，两人没听见下课铃声，已经到了放学的时间，教室里的同学陆陆续续收拾东西回家，只剩下几处还在讲题的同学和做值日的同学在教室里。
“学着呐？”余晖胳膊搭着秋季校服外套，手里拧着矿泉水瓶盖说。
黎玥和周珊珊一起抬起头看向余晖，余晖训练结束了，额头淌着汗，头发也被汗水打湿了，两三缕头发垂在额头，汗珠挂在发梢。
“哦是，快完了，我俩换个位置学。”黎玥看着余晖说，边说边要起身给余晖让地方。
“没事儿没事儿，你坐着吧，我去洗把脸，着急回家吗？不着急的话等我回来给你俩讲物理卷子呀。”说着把水瓶放在课桌的右上角，校服外套搭在椅背上，眼神坚定地看着黎玥。
“好呀，我有好几题都没听懂。”黎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等我啊！”余晖笑着弯下腰靠近黎玥说。余晖右手撑在课桌上，左手越过黎玥的后背去够椅子另一边书包里面的毛巾，要不是他身高臂长，就要环抱住黎玥了。黎玥下意识地往周珊珊那边缩。
余晖拿着毛巾走出教室。
黎玥起身和周珊珊说：“三三，歇会儿，我去拿物理卷子，咱俩这物理成绩得一块儿努努力了。”
“唉！我这哪儿是物理得努努力呀，我这得普遍努力啊！”周珊珊无精打采仰着头看着黎玥说。
黎玥回到自己的座位，蹲在地上在桌洞里找自己的物理试卷。
“找什么呢？”严旭从后桌探过来半个身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