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盔甲似的西装外套遮盖，针织开衫下顺着薄毛衣层层起伏的肌理纹路，真是比桌上带着露水的玫瑰还要新鲜。
看到露水，她感觉有点渴。
这副下意识吞咽的动作落到旁人眼里就成了另一个意思。
龚姨咳了一声，在场的帮佣也表情各异。
裘知遇倒是神色正常，只是把跟前的报纸抬了抬，恰好落在略高过她视线的地方，然后出声提醒。
“粥点还没撤，趁热吃。”
赵止曳立刻：“还是老公关心我~”
裘知遇举杯喝茶，权当回应。
赵止曳完全不计较，开开心心往餐厅走。
吃到一半时，她隐约听见阅读区传来起身的声音，回头就看见裘知遇上楼的背影。
她摇了摇头，不以为意：“不去正好。”
她以为裘知遇改变了主意。
不用营业，她吃得越发慢条斯理。
等到吃完最后一口，时间已经将近九点。
她想着上去换身衣服，踢踢踏踏往回走，结果出来却和裘知遇对个正着。
他还是原来的姿势，坐在靠窗的阅读区，但是换了件上衣——
把里头的薄毛衣换成了厚的。
“……”
怪看不懂的。
赵止曳没指望裘知遇真陪她去，折腾到10点半才出门。临走看见床头的猫爪墨镜，顺手戴在了脸上。
镜面翻开，弹幕出现。
明晓慕已经在球场等着了。
经过楼下，裘知遇还在原地坐着，只是手里换成了书。
赵止曳有点意外，不确定道：“老公，你一直在等我吗？”
裘知遇没有抬头：“我应该说过上午很闲。”
言下之意就是她自作多情了。
赵止曳一副没听懂的样子，快步过来抽走他手里的书，横撑在他面前，故作强势：“那正好咱们一起去，你答应教我打球的！”
裘知遇微微后仰，就差把“离我远点”写在脸上。
但赵止曳一点不怵，对他的底线了如指掌，翻开书册当作扇子在他身边继续纠缠。
连哄带哼了不到两分钟，裘知遇果然绷不住。
“走吧。”
他木着脸起身。
“就知道你会答应！谢谢老……”
赵止曳习惯抬手想要挽住他的胳膊，不出意外捞了个空。
裘知遇已经往前走了。
赵止曳一肚子不耐烦，但面上还是装得若无其事。
“老公你等等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