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娇妻,你有什么不愿意的啊?你的艳福有几人能比?你还不乐意?”
“不是,老舅啊,她才十六岁啊。”
“十六岁怎么了?你舅妈也是十六生的槐序,大老爷们连老婆都摆不平,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郁方欲哭无泪,他实在是没想到,张文海会提出这么个要求。
“既然舅舅发话了,外甥尽力吧。”郁方苦笑道。
“不是尽力,是一定,你这孩子,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但说无妨,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不好说的,磨磨唧唧的干甚?”
“舅舅,您可是读书人,注意形象啊。”郁方冷汗直冒。
“读书?读个屁。死读书如果真的有用的话,我早就成圣人了。行了,既然没问题,就这么说定了。你去找槐序吧,马上准备准备,来守仁殿吃顿家宴。”
张文海挥挥手,示意郁方下去。
郁方如临大赦,向张文海行了一礼,便连忙向外跑去,这里他一刻都不想再待了。
“这臭小子。”
看着落荒而逃的郁方,张文海摇摇头,笑骂了一声,便紧接着离开了守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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