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冲昏头脑,先是在晏家和晏路大打出手,后来被晏清拉走后,他并没有理智下来,一心想着让他离晏清远远的,后面他开始设计要把晏路赶出晏家,赶出峪城。
那天晚上两人闹得不愉快后,第二天早上他没有等晏清醒来就先离开了,走出酒店第一件事就是计划着要晏路离开,就在计划要收网前面一天,晏清知道了,她跑来阻止,在那天无论她说什么话,蔺致白都听不进去,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让晏路滚出峪城。
晏路虽然是养子,但也是入了晏家族谱的,晏清大伯一辈子没有娶妻,对于这个领养来的孩子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也是疼的打紧,如果没有任何理由就让他离开,晏家是一定不会同意,也不会愿意的,事情发展到最后就会变成那天晚上的事情人尽皆知,按这样的话晏家也会沦为峪城上层圈内笑话。
为了守住晏家声誉,晏清那天也和他说了很重的话,蔺致白一气之下去了澳洲,直到她离开都没有再回来过。
在晏清离开峪城后,蔺致白再回到这座城市,他一遍遍地问自己,“后悔吗?”
每一次答案都相同,后悔!
怀中的人还在哭泣,他低头轻声地说:“都是我不好,我们不要哭了好不好,眼睛哭肿了明天安安看到会以为是我欺负你了,这样他就更不喜欢我了。”
听着他逗小孩子的语气,晏清把脸上泪水全部都蹭到他的衬衫上,“本来就是你不好,还有谁说安安不喜欢你的?他很喜欢你,还记得上次你带他出去玩回来后,晚上他以为我睡着了偷偷告诉我,他很喜欢你!”
“你居然装睡?”他笑着低头用脸去蹭晏清的脸。
晏清躲闪着,要从他怀中挣扎下来,被他牢牢抱住在躺椅中坐下,晏清坐在他的腿上,腰间被他双手环住,怎么都逃不掉。
“蔺总,你抓错重点了!”她出声提醒。
蔺致白把头放在她的脖颈处,说话时气息轻扫过耳边,“今天的重点是你,安安的事情不急。”
“可是我想和你说安安的事情。”晏清侧着脸说道,感受到她侧脸贴过来,蔺致白怎么会放过这样好机会,“那你说,我听着。”可是他接下来的动作可是丝毫没有要认真听的打算。
耳边越来越痒,晏清一边躲着一遍开口制止,“蔺致白,你冷静一下,听我把话说完!”
他倒是听话的停了下来,只是那双手还是牢牢困住她,生怕她起身离开一样。
“我想告诉安安你和他的关系。”
“你怎么会认为他没有猜出来?”蔺致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扯着她腰间那条装饰飘带把玩着,口中漫不经心问道。
晏清接话,“我有想过他已经猜到了,安安很聪明,出生后很少哭闹,有时候我在想他是不是能感受到我的情绪变化,明明还那么小,只要我稍微有点低落,他就用软乎乎小手握紧我的手指,从一开始的一根手指,到现在会用两只小手紧紧握住我的手,是他治愈了我。”
腰间的手停下,掌心放在晏清小腹上,他说:“对不起,在你们最需要的那段时间我没有陪在你们身边,对不起!”
晏清摇头,“和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愧疚,安安在长大,他在不断接触新的人,新的事物,就像你说的那样他已经猜到了你的身份,但是没有说出来,他在等我的先接受你。”
她站起身抓过,递给他一只手,“我现在给你答案。”
两人向着室内走去,留下一地月光还有那瓶未喝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