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
他不吃人！他是布鲁斯·韦恩！他是蝙蝠侠！
不！她是见过世面的特瑞莎·麦金尼斯！她都已经跟老头子合作过了！怎么还对见这么一个中年版的老头子这么紧张？！
特瑞莎双手捧着脸，做出一副尖叫的样子：那可是中年版的老头子啊！
本来她最开始见到老头子的时候，确实不是很激动，大约就是那种，都市传奇，酷，的感觉。但随着她自己成为蝙蝠侠后，知道了更多关于蝙蝠侠的事，还能调出更多关于蝙蝠侠的档案后，对老头子的崇拜日益倍增。
就是他，赋予了每一个在哥谭的人希望！就是他，让哥谭的人在一段时间里，不再害怕夜行！就是他，将哥谭的疯狂，尽力抵挡在了阿克汉姆疯人院内！
再说……她能不能回家，还掌握在他手中呢！希望这次他能带来一点好消息……
楼下，一辆比较拉风且低调的铃木厢型车停在公寓门口，特瑞莎差点没认出来，一直到他从车上走下来，特瑞莎才意识到这是布鲁斯的车。
布鲁斯的样子稍微有点变化，但不至于像是个完全不同的人。
正当特瑞莎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布鲁斯冲着特瑞莎笑笑：“上车吧，我来把他搬到后座去。”
“不用不用！你休息吧！我来就可以了！”特瑞莎瞬间解除了封印一样，熟悉感油然而生，她赶紧把琴酒拽着丢到后座，然后再迅速分解了轮椅之后，把折叠好的轮椅以及她带下来的那两箱行礼也一起丢在了后备箱。做好这一切后，特瑞莎双手互相拍了拍尘土，看上去很是得意：“搞定！走吧韦恩先生，要去哪儿？”
正说着就习惯性往驾驶座走去，就要开门的时候特瑞莎才反应过来这车不是她开惯的。好在左边的座位也的确是副驾，赶紧钻了进去：“我忘了！哈哈哈，不好意思，你开！”
布鲁斯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特瑞莎，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在车上，气氛突然就又开始尴尬起来。特瑞莎好几次都想开口说点儿什么，但是布鲁斯很安静，看上去正在一种“蝙蝠侠”的状态之中，搞得特瑞莎也不好说什么。
一直到开始堵车了，布鲁斯才好像从放空状态回归，轻轻搭在方向盘上的左手，慢慢滑到了九点的位置，右手在放到了车窗的位置。
特瑞莎也放松了一些，彻底缩在了靠背上：“哎，哥谭现在怎么样啊？被安排好了吗？”
“嗯。迪克和芭芭拉会守着。”布鲁斯没有拒绝特瑞莎在车上的小谈话，甚至还起了个话头：“你呢？这一个月过得怎么样？”
特瑞莎稍微来了点兴致，直了直身子，转头望向布鲁斯，有些好奇地问：“我以为提姆跟你汇报过了？”
布鲁斯沉默片刻后，嘴角还是挂上了一个笑容：“提姆汇报是提姆汇报，我比较想听你亲口说说。”
特瑞莎耸耸肩膀：“其实都挺好的。提姆是个好老师，我在这儿也不愁吃不愁穿的，还抓了个小贼。就是不能出去夜巡有点难受。提姆在的时候还能陪我过过手，这过去一个星期我是一点儿都没认真舒展过身子了。”
试探性地望了望布鲁斯，特瑞莎眼中还有些许期待，这是个十分明显的暗示。
布鲁斯看着特瑞莎，轻笑出声，心中想着“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答应了下来：“行，等安顿好后，我陪你练练。”
特瑞莎比了个剪刀手：“太好啦！”
机会难得，尽管自己估计会被虐的很惨，特瑞莎还是忍不住。老头子只会指导她，还会给她看一些视频来系统性地教她，但是因为身体的局限，从来没能真正跟特瑞莎喂过招，就连戈登局长也因为身在公职和渐长的年纪，也不能亲自指导特瑞莎。
很长一段时间，特瑞莎都挺遗憾的……对手只有反派什么的……
最关键的是，那些反派也不一定会跟她玩格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