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下吏,只由皇帝调动的宫城卫兵,虽说御下吏中并无品阶之别,但是御下吏能得到的俸禄已经能赶得上一个八品官了。
若非家中缺钱,谁会乐意来军队中受苦!
人人心中都出现了一丝希冀。
高台之下,无人再发出声音,似乎表示了他们对容纾一番话的认可,也想在容纾手底下好好干,以获得入京的机会。
容纾对众人的反应甚是满意,她朝着方大力招了招手,“将陈跃与管山押上来!”
“好嘞!”
其余四位教头,押着愤怒不堪的陈跃与管山上来了,这两人不断挣扎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不断从他们口中吐出来。
容纾冷笑,缓缓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依据我大盛的军律,凡对上级言行不敬者,责三十杖;凡在军中行离间之事者,褫夺军职,杀无赦!”
“双罪并罚取其重!陈跃、管山被剥夺军籍,即刻行刑!”
高台之下无人叫嚣,被押跪在地上的陈跃和管山才知道容纾没有说笑。
随着那犹如阎罗的女子一步一步走来,陈跃和管山抖如糠筛。
“是我们鬼迷了心窍!请您不要……”
还不等管山说完,容纾手中的匕首便扎入了他的颈侧,管山瞪大了眼,只感觉血不停地往外冒。
分明是炎炎夏日,陈跃却觉得自己身在寒冬。
容纾猛然抽出管山扎在脖子里的匕首,给了陈跃同样的一道。
炎炎夏日,热风躁动,高台之上,陈跃管山的遗体由四位教头抬走,容纾接过沈平承递来的巾子擦拭着手上的鲜血。
她缓缓抬眸,望向众兵卒。
兵卒们由一个到一列到一群,人人单膝落地,向着容纾行了庄重的一个礼。
“我等愿为容将军效劳!”
震天吼声传遍千里,容纾深深望着下方的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