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簪上让丞相看看吗?”
“礼俗上是妻,身心未必是妻,这簪子我戴不合适。”
竹枝哑然。
她以为他们关系有所改善,没成想却是沈平承的一厢情愿。
——
即将亥时,沈平承洗漱完毕回屋,容纾正在服用汤药。
汤药苦涩,容纾眉头紧皱,却也坚持着将整碗汤药服下。
“明日我去街上称些糖块让夫人配着药吃。”沈平承接过空药碗搁在桌案上。
“让竹枝去买便好。”容纾取过手边的帕子擦拭去了唇边褐色的药汁。
“那夫人早些歇息吧,别看书了。”沈平承将容纾面前的书收起,随手搁在一旁。
竹枝端来洗漱的水供容纾漱口洁面。
沈平承坐在床边,看着洗漱的容纾,嘴角还是有一丝淡淡的笑意,“夫人试簪子了吗?可还喜欢?”
正在漱口的容纾一滞,小口吐去口中的水,轻声道:“试了,簪子样式不错,多谢。”
“不错便好,我还以为夫人会不喜欢。”
竹枝看向了一旁的柜子,分明,容纾只打开瞧过一眼,便让她收好,怎么……
容纾仔细擦了面,便让竹枝出去了。
见竹枝出去了,沈平承下了床,走向正在更衣的容纾。
他的手绕过容纾的腰,落在了她里衣的系带上。
容纾急忙抓住了沈平承的手,阻止他胡作非为,“你做什么!”
“既然夫人收下了为夫的示好,赏个圆房可好?”沈平承凑得近,他温热的吐息落在了容纾的后颈,容纾的身上免不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好。”容纾毫不留情甩开了沈平承那蠢蠢欲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