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湿意是什么。她被高出自己半个头的谢轻非按在怀中,眼睛也被她的手掌捂得死死的,只听到四周此起彼伏的尖叫。
“非非,”谢轶南脑子霎时一片空白,感觉自己腿都软了,声线颤抖,“出、出什么事了?是什么?”
谢轻非牢牢按着她不让她回头,用袖子将鼻尖被溅到的血渍抹掉,才垂下眼眸。
脚边散落着因巨大冲击力而脱离躯干的身体组织,红红白白的液体像朵糜烂的霸王花绽放在地面,有些攀上了谢轶南的裙边。而在她们半米开外的位置,是一具已经摔得彻底变形的人体,乍一看体格圆润。
谢轻非睁大眼睛,望着尸体沾血的衣服下隆起的腹部,才发现这是一名孕晚期的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