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沉默地转身离开了,两人没有其他的交流。
迪莎和霍巴特满脑袋问号地看着她们的举动,猜不透这是什么意思。
巴拉吉继续抚摸着牛:“很晚了,该回家睡觉了,明天再见吧。”
牛群对她晃晃脑袋,一个个散去,回到自己的牛棚。
等巴拉吉也回家之后,迪莎和霍巴特才从地里钻出来,回到了居住的旅店。夜色已深,他们回到旅店和克莱尔汇合没多久,老板娘也回来了。
克莱尔急忙迎了上去:“老板娘,我们有个朋友克丽缇,她提前来到的村子。我原本以为她住在村长家,但他们说她住在这里,你有见过这么个人吗?”
老板娘愣了愣:“你说的是她啊?前几天是有个女人住在我这里,在302。”她伸手指向霍巴特的房间。
“她原来住在那里的,昨天下午她就退房了,退房后我就打扫了下,绝对给你们换了床单。”
“昨天下午?不应该啊!她邀请我们过来的,怎么会自己退房走了?她有什么落下的东西,或者临走前是什么情况,有说什么吗?”
苏提琵莫名其妙地摇着头:“没有呀,当时太阳还挺大的,我搭了个凉席睡午觉呢。她突然进来,很着急地说,有件事要去办,并且要马上离开,就退房走了。感觉当时她有点紧张,还挺奇怪的。但是我也没多想,她出去后我就继续睡午觉了。”
她指了个方向,霍巴特想了想:“是村口,难道她真的出去了?”
“昨天外面那么大的大雨,她能一个人出去?”克莱尔喉咙发紧,浑身都僵硬了。
谢过了老板娘,他们返回霍巴特的房间,关起门来商量。
克莱尔指着霍巴特背包里塞着的报纸说:“前天晚上信号塔被偷走,昨天就已经没有信号了。如果有什么消息导致克丽缇离开,那么肯定是村子里发生的事,而不是外面的什么朋友给她打电话让她离开的。”
他急得转圈:“到底是什么事?”
此时的他万分后悔,应该早劝劝克丽缇不要自己总往这种偏僻的地方乱跑。
霍巴特开始翻箱倒柜,但是之前他住进来的时候已经看过,没有别人落下的东西。三人地毯式搜寻着,甚至趴在地上每寸观察着。
灵活娇小的迪莎钻进了床底下,她眯着眼睛,在墙上瞧见了几个字母。
“快,给我手电筒。”
床底下,床板靠近墙面的地方写着两个人名,字迹十分潦草,似乎是在充满慌乱的状态下写下来的。
妮哈。罗摩。
她喃喃念出声。
霍巴特倒抽一口冷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孟买大学政治经济研究院的夏尔马院长的大女儿就叫妮哈。而且我早上和你们说过,提婆吉还来询问我她儿子贾瓦拉和儿媳妮哈的下落。”
“也许他们根本没有离开过村子,而是去了村长家,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迪莎从床底下爬出来。
克莱尔否定道:“如果是那样,婆婆肯定知道。假如村长一家谋害了他们三个,她不可能没事找事拿这件事来问霍巴特。也许是他们离开村长家,在路上遭遇了不测,被什么人杀死了。或许克丽缇就是发现了这件事,觉得自己也很危险,才想要匆匆离开这里。”
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除了想象中的画面:克丽缇急切而慌乱地冲进屋子,她浑身颤抖着,眼睛飞快的在屋子里扫过,想要找到适合留下信息的地方。
“夏尔马家是婆罗门,也不太可能是遇到什么激进分子,或者黑邦干的。”霍巴特说。
“可我们又该去哪里问呢?我不认为我们可以在村长面前贸然说出妮哈的名字。”迪莎也烦恼地说。
“和任何人都说都没用。”克莱尔气愤地说,“他们人多势众,村长又一呼百应。无论谁听了,你认为他们会相信谁?是我们这几个外地人、外国人,还是他们十年的村长?说不定还会以污蔑为由把我们关起来。要是克丽缇真的遇害了,谁又去救她呢?”
迪莎叹着气。
“上帝保佑。”克莱尔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如果戈帕拉真的存在,我希望祂能够保佑克丽缇,千万别让她出什么事。”
迪莎回忆之前在王舍城的公共汽车站得知,每天下午两点有一辆车从中心出发,五点到村子,之后六点再返回王舍城。不过考虑到昨天的大雨,克丽缇不可能坐车离开。
“不对,克丽缇来的时候是自己开车的。”霍巴特说,“她不会去坐公共交通。但是我们进村的时候路过了停车场,当时没有看到她的车子在那里。”
“其实,从找到的东西来看,我觉得她不是离开,而是找村长了。”迪莎说。
克莱尔反驳道:“不可能!他们和妮哈的失踪有关,克丽缇怎么会自投罗网。”
“她会不会见义勇为,跑去找村长理论?”迪莎说,“我们也知道她是个非常善良,喜欢帮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