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人门下,没想到白容浔一朝龙在天,凡土脚下泥啊~”
有些话不吐不快,白悯这如同机关枪一般的战斗力着实震撼了自己。江予纾甚至觉得应该把对方带到白容浔面前,让她好好骂。
下一秒,似是回答江予纾的内心腹诽,白悯突然道:“啧啧啧,我刚才还跑的戒律阁骂了他一顿。”
说完,她愣了一下为什么自己突然要说这句话,但是没有细想,她有些得意道:“走的时候,白容浔脸都绿了。”
江予纾没问为什么那人会在戒律阁,只是握住对方的手,道:“谢谢师姐,我此番也认清了不少事,也和那人解除了婚约。”
她觉得自己背了这么些年的恶女人设,如此这般放过他们二人还是亏了好多。
下回一定暗戳戳整他们一下。
白悯听见这话,又看到对方不同于以往的沉闷,眼底都是为身旁人高兴的笑意,以为对方终于看透想开了,但是但是过了一会儿,漂亮的眉眼忽然耷拉了下来,她对江予纾招手,示意对方靠近点。
江予纾侧耳倾听,只听得白悯略带愁绪道:“不晓得大师兄怎么回事,最近几日老逼问我他是不是修真界最英俊的男人。”
江予纾有点好奇,“那师姐你怎么说的?”
白悯并没有回答,只是促狭一笑,转而说起另一件事情。
“容献前夜传信道他今日就要回宗门了。”白悯很是期待,忍不住搓手,“不知道师兄这些年下山历练得了什么好东西啊。”
容献,剑尊大弟子,也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天生剑骨,不可多得的剑道天才,五年前已然达到元婴期下山历练。
江予纾轻轻笑了下,“那现在就过去看看,说不定师兄已经回来了。”
她比了个打劫的手势让白悯嘿嘿一笑。
容献行至无妄剑宗山门,守山的弟子看到多年未归的二师兄突然回来了,有点不可置信,呆呆地看着容献走了进去。
直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而后容献回山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剑宗。
拜见宗主后,容献感觉耳垂发烫,心想不知是谁惦记自己。
还没仔细想想是谁,就看到白玉阶下站着白悯那个小祖宗,他顿时也不去想了,直接走过去按住对方的头发。
“绰月,你是不是又惦记我身上的东西了?”
白悯闻言只是浅笑,然后将自己的头发从对方手下拯救出来后,她眨了眨眼,“大师兄既然知道就拿出来看看吧。”
端的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
容献却不吃这招,他哼笑一声,突然看到小师妹也来了,心中略有疑惑,师尊收的这个师妹之前一直沉闷至极,没想到今天居然来了,他一向怜爱这个小师妹,闻言道:“小师妹也来了。”
江予纾知道他二人虽为同门师兄妹,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对方好不显得突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白悯却拉住容献的袍子,义愤填膺,“师兄,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那个沈绾清老是欺负今今,还有那个白容浔得了澜若师叔的好感就不认今今了。”
容献没想到自己走的这些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沈绾清心思不在正道上,这是他一直知道的,奈何师叔确实是喜欢这人,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只避着对方。
白容浔不是个好人这是他第一次见人的时候就知道了。
没想到这二人居然凑在一起了。
容献大感震惊。
但是欺负他小师妹这就不对了,他这人平生也不愿计较什么,但是唯有欺负师尊的掌门师叔的弟子,这是万万不能忍的。
容献正了正衣冠,“走,去收拾一下这两个人。”
江予纾没想到刚回来的大师兄就要为自己出气去收拾那两人了,看着这二人兴致勃勃的好像要冲到对方面前的样子,她连忙拦住人。
“师兄!师兄!”
容献却以为小师妹对那人还是余情未了,心里却是更讨厌那人了,恨不得立时三刻就要打死对方。
没想到江予纾拉住他,真诚发问,“可以拿麻袋装吗?”
白悯:“……”
容献艰难道:“……可以”
三人说干就干,只不过没有明目张胆的去找这二人,而且澜若师叔一向对门下女弟子看得很严,他们不是很好找机会。
但是打白容浔,这还是容易的。
白容浔被人封了法术套在麻袋里扛在肩上的时候,都感到异常疑惑不知道是得罪了谁。
思来想去,他真正得罪的不就是江予纾吗?
可是一想到对方之前那般爱自己的模样,他又很犹豫。
颠簸之中碰到了身上的伤口,忍不住咳了几声,面色也不好看了起来。
和江予纾解除婚约后,白容浔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之前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