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咂嘴,味道真好,意犹未尽。
在他胸口画圈圈,“阿初,技术不太行,记得练练。”这可是她的福利,不能偷懒,她语气威胁。
“莫要胡言!”他忍不住呵斥,那眼睛怎么也不敢看赵明珠,声音还有几分羞恼。
赵明珠却再接再厉,“吻技得练,床上......唔...”
秦砚初直觉接下来的话更没办法入耳,直接反手压制,捂住了她的嘴。
连指尖都变成了粉红色,这女人...她简直什么都敢说。
被人捂住了嘴,赵明珠也不生气,反而借着他的力道往他怀里挤,眉眼更弯了。
环住他的脖颈,指尖在他后颈轻轻柔柔擦过,一下又一下,所到之处,泛起一层层涟漪,越发不能忽视她的存在。
秦砚初身体越发僵硬,浑身的火往下腹涌。
身形相嵌,莫地让他想起了那些肌肤相亲的日日夜夜,曾经被气恼,被礼法,被规矩压制的绮丝,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就连呼吸都有了形状。
秦砚初这才意识到,两个人的姿势极具暧昧,她跨坐在他身上,就像......
身上的幽香软语此刻变成了烫手的山芋,慌忙松开钳制。
赵明珠一得道自由,马上继续,“刚刚姿势不错,阿初记得多学几招。”
“公主!”
他想说莫要再说了,可却怎么也开不了口,连视线相对都做不到。
美人娇羞,那是最极致不过的场景,赵明珠挑起他的下巴,指腹划过他的唇角,“阿初害羞了?”
***
赵明珠最近心情特别好,赏银流水似的往下发,还时不时出府幽会。
就是享受美色的机会越来越少,在外面,牵个小手都跟要他命似的。
赵明珠正处于刚得到美人芳心的热乎期,也就随了他贞洁烈夫的意愿。
时间久了,倒觉得没趣了,连人也不想看了,坐在府里唉声叹气。
腊梅忙问:“公主因何愁眉不展?”
赵明珠答曰:“何时美人能自荐枕席?”
腊梅:......
打扰了,她不该问。
该面对的困难还是要面对的,“公主想让皇上赐婚吗?这样秦公子就不能反对了。”
她猜想,应该是秦公子不同意成婚,毕竟他正得皇上青眼,仕途一片光明。驸马可不能有仕途,所以才冷淡公主。
赵明珠听到后叹气声更重了,“他已经在准备聘礼了,可还是不给我睡。”
腊梅再度无语,只好劝公主,“公主不妨耐心等等,成婚很快的,要奴婢催催礼部吗?”
悲愤摇头,赵明珠泪眼汪汪看着腊梅,“腊梅,我不想嫁。”
一时不知道该开心公主终于叫对了她的名字,还是震惊公主说她不想嫁这件事。
“为何?”
赵明珠:“我柔弱,娇贵,成婚好累,他直接搬过来不就好了,我不注重形式的。”
腊梅的眼珠黑白分明,眼睁睁看着公主渣言渣语,不说是公主的十级翻译选手,也有五级了。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公主只想睡,不想嫁。延申含义更多了,美人那么多,她想去睡睡。
好家伙,皇上八成都不敢这么想,既想睡人家,又不给人家名分。
有点替秦公子委屈了。
怎么办,难道是府里的人把公主教坏了?他们有这么不靠谱吗。
左相府也在进行世纪大会谈,左相不可能真的撒手不干,毕竟人家姑娘的名誉已经被自己儿子毁了,说什么都要负责的。
左相质问脸,“你何时向皇上求婚,还是说你更看重仕途。”
秦砚初委屈脸:“皇上说需要公主同意,公主不同意嫁。”
!!!
左相试图平复心绪,“为何不同意,你哪里惹公主不快了吗?”
不禁打量自己的好大儿,容色是一等一出挑的,能力性情也不差,等等,能力?
眼神微妙,不好意思往下三路看,左相咳咳,“需要为父帮你找那方面的太医瞧瞧吗?”
太医?哪方面太医?秦砚初不解,直言道:“我身子尚可,公主需要看看。”
左相顿时吹胡子瞪眼,“这种事哪有把责任往女子身上推的,你是想尝尝相府家法吗?”
到底不是绣花脑子,经过赵明珠这段时间的颜色调教,他早就不是以前黑白的阿初了,无语了一瞬,“想多了。”
明白自己误会了,左相老脸一红,能怪他往歪了想吗,那两人黏糊的没眼看,要不是怕闹出人命,谁管这个叉烧能不能娶到老婆。
“咳咳咳,”左相努力挽尊,“谁么叫我想多了,公主身子柔弱,难道不应该请太医时刻照料着吗?”
秦砚初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