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的父母与兄弟都做不到这一点。
像蜕掉壳的螃蟹那样,展露出脆弱的伤口。
Alpha 与 Omega 之间真正的伴侣关系,就是如此紧密,紧密到可以互相舔舐伤口。
“现在你们的误会可以解开了,但有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白溪晨指了指自己,“该不会……我只是你们 play 中的一环吧?”
“应该……不是吧?”森茗挠了挠脸颊,“不过我也要和你道歉,作为赔礼,我请你来——”
“哦?可我不想让你请呢。”白溪晨坏兮兮地揽住她的肩膀,“让你家 Omega 来请呗。你应该不知道,前段时间他可特别爱‘关照’我呢。”
“你说,我说的对么?”
她朝他眨了眨眼睛。面对白溪晨的挤眉弄眼,黎诩只觉得她非常碍眼,想把她挤走。
***
“其实我根本不想来,我早发过誓决定再也不管你们之间的事情了,但是呢……嗝。”白溪晨靠在沙发上醉醺醺地打嗝,她蹭了一顿,又喝了瓶红酒,满脸酡红。
她挠头,强打起精神继续说道:“但是你们变成现在这样,其实也和我脱不了干系。”
“毕竟是我叫你去替我相亲,才惹出来这一连串破事情的……”
“不过,我现在可以放心了。”
她眯起眼睛,开始望向一片什么都没有的空地,指着空气说话:“因为,他,明显变了,该说是身上散发的信息素有些变化吗……不对!”
“气质、样貌、身高……全都变了!”
白溪晨被眼中扭曲的世界吓了一跳,伸出手去捞酒杯,晃了晃。
酒水少的可以直接看见杯底,但她已经醉了,只能看见杯底上那一大片旋转的红:“不管他!我们干杯!!!”
“你不能再喝了……”
森茗为难地摁下她的手。
“不、不和我干杯?”她咂舌,咕哝一声,像是要用杯口指着她,“我们上一次聚在一起吃饭,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以后这种事情只少不多哦,你别后悔。”
“你这,怎么喝醉了还不忘记道德绑架?”森茗哭笑不得。
“……我没醉!”
说完,白溪晨仰头,向后躺在沙发上。森茗趁机把她手里的酒杯卸了,她乱摸着皮面打滚,可能以为到了自己家,把枕头当作被子盖在身上,很快睡着了。
就让她睡在这里借宿一晚好了,森茗想。
“她可真能折腾。”
当森茗收拾好桌子,从柜子抱来备用的毛毯,准备把白溪晨怀里的枕头给替换掉的时候,发现黎诩站在门旁站着等了她许久。
“别,你别捞我。”
一眼就识破这个人想要干什么,森茗制止道,但他还是不死心地紧贴过来,“现在应该消气了吧?”腾不出手,她用拖鞋推开黎诩的脚,实际上更像是蹭蹭。
黎诩否定道:“本来就不气。”
森茗:“你说谎。”
“真的。”他摇头,口中念念,言之凿凿,“我相信我们总有一天会把所有问题都解开,虽然这个过程有些曲折漫长,但是,迟到总好过永远不来。”
“你还真的是相当相信我啊。”
森茗感觉他又变回了单纯的小白兔,真可爱,她现在就想摸摸他的脑袋,“你蹲下来。”她相信他会蹲下给她乱摸乱揉的。
黎诩立马警觉:“你要干什么?”
“捏你。”
“……”
“幼稚。”
“谁让你就好幼稚这一口的。”
“如今像我这么幼稚的 Alpha 也不多见了,你要懂得珍惜,不然,我哪天看见比你更加可爱的 Omega 就头也不回地跟他跑了!”
“你说什么?”
一时间,黎诩也分不清她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
森茗给白溪晨铺毯子的时候下手重了,让她在迷迷糊糊中意识到身旁有人,又自觉地张嘴说话“嗝”了几声,熏了她一身酒气。
她抬起袖子,低下头闻:“好臭。再也不能让这姐们在这里乱喝酒耍酒疯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嗯,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你想搬出去住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黎诩早就想好了。
他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庆庆来时他猛然意识到:这里是他们重新开始的地方,有着独特的意义,可说到底,这里并不是他们的家。
森茗思索一番,反问:“你已经可以和自己的家人告别了吗?”她以为他们还有很多话要说。
“至少要去见见母亲,你们很多年没见了,她肯定舍不得。”
“我知道。”黎诩笑了笑,“她和我说你肯定会这么说,她还说自己和父亲还有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