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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他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是个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奸臣。
他当年,不也毫不手软地与张载联手坑了赵杭,才坐上吏部尚书的位置吗?
“也是,我哪来的资格说你。”萧鸣珏用力抹了把脸,手心湿漉漉的。
本来也不是很想救,只是为了日后九泉之下见到她,能挑出些自己做过的好事与她说罢了。
他低低地自嘲两声,踉跄后退两步,捡起地上那把伞,转身离开。
赵杭孤身站在院中,静静地看着他的身影在雨幕中消失。
凉州的冬日真的来了啊,这雨,下得有些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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