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能炸膛的?”
“周中军自是可疑的。”魏撄宁想了想却问李穆,“可殿下难道就不怀疑,是有人欲图借姜大公子的鸟铳谋害父皇,谋害不成,便让姜家背锅?”
“欲图不一样,那可疑的对象就大不一样了。”魏撄宁接着揣度,“那位周中军,会否在替他人办事?”
李穆最清楚,想让天子一命呜呼的大有人在,但胆敢对此付诸行动者,则是少之又少。
他沉思片刻,心中已有揣测。他陡然瞧向魏撄宁,笑道:“这什么都被你说了,你想得到的,岳父大人定也能想到,你又需要我去做些什么?”
“殿下,”魏撄宁走到他跟前坐下,意味深长道,“解姜家危难的人定是我父亲,但姜家最该感谢之人,必须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