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发现主子的法子不好使,当即抽出匕首直抵到他的脖颈上,凶神恶煞道:“是要得百金,还是要命?”
苗方却毫不畏惧,笑道:“若予我百金,这条贱命不要也罢!”
“夫君……”此时屋内一个虚弱的声音传了出来,“这么晚了,还有谁来造访啊……咳!咳咳咳……”
苗方高声回道:“两个要饭的,我这便拿一碗米打发了。夫人你先将歇着,我马上就来。”
“好……咳咳……”
魏撄宁似乎知道,这苗方为何贪财好利了。
“你可知这舆图落在你手里,并非富贵?”她令阿蛮放下匕首,好言相劝道:“极有可能令你招来杀身之祸也未可知。”
苗方打量了魏撄宁,想了想道:“那你多少给点儿,也不枉我担惊受怕了这么些日子呀!没有百金,八十金也成。”
还真是狮子大开口!魏撄宁立时冷下脸来,回道:“没有。”
“五十?五十总有吧?不能再少了!”
魏撄宁掏出自己的钱袋子,还有阿蛮的钱袋子,尽数递给了他,“这是我们所有的钱了。”
苗方瞅了瞅,又掂了掂,道:“这才几两银子……”
“这个够不够?”李穆突然从外头走了进来,将刻有自己身份的牙牌丢到了苗方手上。
“桓王?桓王殿下……”苗方吓了个机灵,陡然跪到地上,惶恐道:“草民不敢!”
魏撄宁望着李穆,满心疑惑和警惕:他如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