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ck,穿着黑色圆领针织衫,外罩一件黑色长大衣,大衣是双排扣的,很好的凸显了他腿长人高的特点,裤子是宽松的西装裤,脚踏一双马丁鞋,走起路也是大街上十分飘逸的男仔。
刚下车的他迈步向动车站的出口走去,他看见明亮的灯光驱逐了黑暗,也看见车辆远去溅起的水洼,而此刻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与动车到站的时间相差五分钟。
“我在出口等你。”安守墨在电话接通后对夏温柔说道。
“好,快到了,你等我一会儿。”
“嗯。”
电话安守墨没有挂,夏温柔也没继续说什么。他看着行人提着行李箱进了入站口,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种焦躁和期待混杂在一起的感觉。
上次见夏温柔是什么时候?
大半年了吧?
他们已经有大半年没见面了。
在高中的时候,他们俩可是形影不离的两个人,有夏温柔的地方必然有安守墨——这是高中听说过他们的人的共识。
如今上了大学,聚少离多。他仍然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和她一起所经历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快乐。
时间悄悄从安守墨的回忆中溜走,直到一旁传来动车进站的声响将安守墨惊醒。
等会就能见到她了。
那颗融入雨声中的心竟像野草被一缕火苗点燃般悸动着。
“我到了。准备下来了,你等我会儿。”耳机里传来夏温柔的声音。
“好。”他应了一声,低头又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没有脏的东西粘在衣服上。他又失笑一声,都认识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还要在乎这些呢?自己什么样子是她没见过的?
动车的车门打开,所有乘客下了车,往出站口走去。夏温柔没带包,提着一个黑色行李箱乘着自动扶梯到了一楼。
她顺着拥挤的人群往外走,过了安检后,正式出了站,她感到一股寒气直直地向她袭来,临远还在下着雨,这雨是寒冷而又无情的,它只是自顾自地落下,并不会因为人们带不带伞而给予优待。
“你在哪儿?”夏温柔对着电话说道。
“你出来了吗?”安守墨问道。
“我出来了,你呢?”
“你站在原地不动,我来找你。”
“好。”她乖巧地答道。
没过多久,夏温柔看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她面前。
她先是瞧了一眼他的脸,接着下意识地笑出来,她就是忍不住开心。
夏温柔就这么俏生生地站在安守墨面前。她今天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化了淡妆,外套一件驼色大衣,内搭翻领的水蓝牛仔衬衫,一条深蓝的牛仔直筒裤,棕色的皮靴。
她的脸一如既往的好看。她有着标准的瓜子脸,闪烁着明光的眼眸,高挺如峰的鼻梁,以及一抹红润的唇。她的头发是烫过的,上次见面时她还没烫头发,她就这么披散着长发,笑着看着他。
安守墨觉得夏温柔有种说不出来的美,她好像是他世界里最美丽的女郎,只是看着她,所有烦恼都会被忘却,一种熟悉的感觉在他的心底升腾。
“临远太冷了,穿那么好看想干嘛呢?”
“嘿嘿。”夏温柔听他这么说,笑开了花,看来暂时要风度还是正确的,不过她还是忍不住跟他抱怨,“临远好冷啊,我们快点打车回去吧。”
“不住宾馆?”
“明知故问!我和你的关系还用得着那么见外吗?以前又不是没在你家睡过,真烦人。”
“好。”看她抱怨的样子,他满怀笑意地说道。
安守墨约了车,自然地接过夏温柔手里提着的行李箱,行李箱有些重,他边撑伞边问她:“你行李箱放了多少东西?”
伞很大,供两个人避雨是绰绰有余。
“没多少,带了几套衣服和一点零食就来找你了。”
两人肩并肩走着,忽的,夏温柔很自然地挽住他撑伞的那只手的手臂。
安守墨停了一步转头看她。
他们俩认识这么多年到现在都没确定关系,但周边认识他们的人都默认他们是一对情侣。
夏温柔转过头与他对视:“走啊,都快要冷死我了。”
她的表情很自然,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问你怎么停下了。
这女人。
啧,叫她要风度不要温度,活该!
他们上车已经是五分钟之后的事了。
两个人都坐在后面,安守墨把雨伞放好后听夏温柔在聊她最近的事。
她说她哥最近跟家里人说谈恋爱了,瞒了挺长时间的,用她的话说就是最少一年起步。她又说这几天都没什么胃口,想吃辣的,也想喝酒。
你不要看她外表光鲜亮丽,看上去是个走路带风的女娃,实际上她是一个酒罐子。嗯,跟兄弟一起聚餐,把所有人喝趴之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