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的味道。
江晚有点想仔细闻闻，却又不敢大动作，只能缓缓地吸着空气中的香甜。
陈鹤言终于从桌洞里拿出了东西，站直起了身子，看向江晚也不开口。
江晚只能自己开口。
“这是，你的课桌吗……”
“嗯。”陈鹤言挑了挑眉，却没什么后续动作。
江晚更加慌乱了，绞尽脑汁的想着之后又要接什么话，还没等她想出来，身侧的阴影突然缓缓向下，凑到了自己脸前。
“你看见我，是不是有点紧张？”陈鹤言低下头，微微弯下腰仔细端详着江晚的脸。
江晚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一了一小步，碰到后面的课桌发出了嘎吱的一声，又摒住了呼吸。
“没，没有吧……”她使劲摇了摇头，用尽了毕生力气想稳住她的气息和语调，但是一张嘴又溃不成军。
“放心，我不吃人。”陈鹤言弯唇一笑，唇角挑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小梨涡时隐时现，看起来分外勾人。
江晚一瞬间被晃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