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竟未察觉到自己语气中带了几分怨怼。
她心头微动——若是真到了那天,只怕我也会为你的大计铺路吧。
宫百里看出她的心思。
“把心放回肚子里吧,本王说了顾执法与他们不同,自是不会让你死的。”
宫百里抬手摸了摸心口,喃喃自语。
“它不允许……”
池鱼只听见前半句,不免胡思乱想。
怎么感觉心里痒痒的,就像伤口长新肉般,既刺痛又渴望。
“嘶~~”
宫百里捂住胸口,冷哼一声。
“扯到伤口了吗?”
池鱼紧张看着宫百里——怎么回事?是他受伤怎么我的心也难受呢?
宫百里看着池鱼一直揉搓心口,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池鱼突然眼睛一亮。
起身在屋里四处寻找。
宫百里好奇的看着她,只见她找了一圈又回来坐在床边。
“顾执法这是何意?”
池鱼猛地一抬头,视死如归的看着宫百里。
宫百里一脸疑惑。
池鱼干净掏出胸口的小瓷瓶,一股脑把瓶子里的水给他灌了进去。
宫百里来不及反抗被呛得猛咳起来。
“你做什么?”
“属下冒犯了!这水说是可以驱邪避灾,主子今日遇险,想来正需要此水。属下本想找个小木盆给主子净手即可,可是找不到,属下想着内服应该比外敷好才对,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