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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教育它：“你是机器人，要懂得谦让。”
机器人：「机器人不懂什么是谦让。」
沈临：“……我们来下五子棋吧。”
她单手支着脑袋，眼皮慢慢垂下来。过不多久，秦延看见她懒懒地打声呵欠，于是他收掉虚拟棋盘，跟她道声晚安。
眨眼功夫，沈临伏在床上睡着了。
秦延无奈地叹口气，操控机器人拿被子给她盖上。
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家伙。
*
沈临醒来闻到一股勾人的香气。
她揉揉眼睛，拖着步子歪歪倒倒地走出去。
晨光照亮室内。身穿休闲服的男人拿着长柄杓站在厨房里，柔软的光勾勒出他劲挺的身姿，沈临顶着蜂窝头对着他犯花痴，直到他森冷的眼风扫过来。
“秦先生……你不是有事要出去两天吗？”
“嗯，有东西落家里了，回来拿，顺便吃个早饭。”
“哦。”她走进去，看见紫砂锅里炖着粥，“这是山药瘦肉粥？”一大清早真肯忙活啊。
秦延盯着锅里正在煎的饼，“你先去换衣服，洗了手准备吃饭。”
沈临点点头，听话地走出去。
等她进入浴室，她猛然醒过来自己穿着睡衣，并且里面没穿胸罩。
应该没看出来吧？
应该……
她在浴室里尴尬地撞了会儿墙，洗漱完毕，秦延已经把食物分好摆在桌上了。
山药软糯可口，粥里滴有麻油，喷香扑鼻，肉糜调出来的味道简直堪称完美。
沈临在心中默默称呼秦延为田螺先生。
“没想到你做饭这么好吃。”沈临由衷赞扬。
秦延手中的咖啡泛起一圈涟漪。
“你自己学的吗？”
“……随便做的。”
“天才啊。”
秦延：“这就天才了？”
“对啊，”沈临说，“我有一阵子也自己做菜，差点把自己给喂吐了，后来还是徐……一个人帮着做饭我才活过来。”为了活跃气氛，沈临跟他讲大学时她跟同学出去野炊，吃了没熟的烤肠，集体食物中毒的趣事。
秦延的反应始终不咸不淡，沈临感到无聊，说完这件事情就不跟他说了，低头吃煎饼。
“你户口本在身边吗？”
沈临愣了一下：“应该在箱子里。”
秦延：“找出来，我们明天去领证。”
沈临费力咽下煎饼：“明天？这么急？”
秦延：“爷爷打电话催了。”
沈临：“……嗯。”
秦延见她的肩膀紧张地绷起来，淡声道：“不想结婚你就快点跟爷爷说，不要等明天要紧关头时反悔。”
沈临咬了一下嘴唇：“没有反悔。”
“是么。”
“只是有点紧张罢了。”
“紧张什么，”秦延说，“婚前婚后都是一样的，只是多了张证而已。”
“毕竟我是第一次结婚嘛，当然紧张了。”
秦延：“……有些话我先说在前头。”
沈临继续啃煎饼：“请讲。”
秦延：“结婚后你不能干扰我的行程。”
沈临：“就是不能对你问东问西对吧？”
秦延：“可以这么说。”
沈临：“那你也不能干扰我的行程，这样可以吗？”
秦延：“……”
沈临抬头：“你总不能双标吧？你双标的话我就去问爷爷，看这样行不行。”
秦延深深看她一眼：“好，互不干扰。”
沈临紧绷的心弦一下子松弛不少。
吃完早饭，秦延出门，沈临带着机器人进储藏室翻户口本。
“得了，”她卷起袖子，“反正要翻箱子，索性把东西全整理出来吧！”
机器人闷不吭声地跟着她干苦力。
一晃眼到了中午。
衣服之类的细软她全部捡进卧室，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就整理清楚放在储藏室。幸亏秦延家够大，东西摆出来并不碍眼。
“奇怪，”沈临挠头，“我的手稿跑哪儿去了？”
这些年，沈临多多少少创造了一些瓷具稿件。有灵感，有成品，还有她舍不得扔的废稿。
箱子里一张也找不到。
她记得她最先整理的就是这些稿子。难道留在工作坊了？
沈临掏出手机给闺蜜南槿打电话。
“干啥？”南槿问。
“有空吗？陪我回趟工作坊。”
“行，你在公寓？”
“我发个定位给你吧。”
“可以可以。”
南槿跟